“这才多久,就累成这样。”
徐建国自嘲一笑,翻看药方,
“难怪需要药浴辅助,习武竟如此耗费精力。”
忽然,他眼前一亮,想起自己的血参酒!
起身取出那泛着血色光泽酒瓶,小心打开,芳香四溢。
他轻啜一口,顿感一股暖流自喉咙直达四肢百骸,酸麻疲惫感如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是舒适温暖感觉。
“好东西!”
徐建国惊喜交加,又喝了几口,感觉体力迅速恢复,甚至比练功前还要充沛。
练功之余,徐建国在心中盘算:
这血参酒效果远胜寻常药浴,若能配合形意拳修炼,岂不事半功倍?
想到此,他不禁暗自窃喜。
时间流逝,徐建国依依不舍离开空间。
回到现实世界,他洗漱完毕,悄然钻入被窝,于莉早已熟睡。
怀抱妻子温软身躯,徐建国却怎么也无法平静。
徐建国叹息,闭上眼睛,思绪渐渐被困意吞噬。
窗外,月色渐淡,星辰暗淡,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徐建国便神采奕奕地出现在于小栗家的小院外。
于小栗正在院里打熬力气,吐纳之间,气息沉稳。
见到徐建国,她收了势,随口招呼:“建国哥,今儿个怎么这么早?瞧你这精神头,跟换了个人似的。”
她目光锐利,上下打量着徐建国。
脚步轻移,绕着他走了两圈。
鼻子还轻轻嗅了嗅,突然“咦”了一声,眼神里满是惊讶。
“不对劲啊,建国哥,你这……你身上有股子练家子的味道了!脚步也稳了不少。你真练了?”
徐建国咧嘴一笑,带着几分得意,也不藏着掖着。
“嗯,昨晚睡不着,就照着拳谱比划了一阵。感觉还行,挺简单的,没费什么劲儿。”
“简单?”
于小栗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眼睛都瞪圆了,
“我的老天爷,那可是正经的形意拳!我爹当年光入门就磨了小半年呢!你一晚上就明劲了?”
她指着徐建国,一副“你小子别是吹牛”的表情。
随即,她脸色又严肃起来,凑近了些,压低声音,带着几分焦急。
“建国哥,你可别乱来啊!药材呢?我给你的方子,你买了没有?这练武讲究循序渐进,没药浴固本培元,很容易出岔子,伤了根基可就麻烦了!”
徐建国摆摆手,那叫一个气定神闲。
“放心吧,小栗。你哥我心里有谱得很。药材的事儿,我自有安排,误不了事。”
他心里偷笑,有那血参酒,什么药浴都得靠边站。
那玩意儿一下肚,浑身舒坦,比泡澡可强多了。
于小栗见他不像是在说大话,神情也笃定,这才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那你可千万悠着点,感觉不对劲就赶紧停下,别硬撑。”
她还是不放心,又嘱咐了一句。
“知道了,知道了,比我媳妇还啰嗦。”
徐建国笑着应了。
在于小栗那儿得了些提点,徐建国心情不错,溜达着去了轧钢厂。
刚进采购科的门,就看见江卫东正对着一面小镜子,偷偷摸摸地抹头油,那股子桂花味儿,隔着老远都闻得见。
“我说卫东,你这一大早的,拾掇得跟要去相亲似的。”
徐建国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