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跃江自然也知道当下棒子国的情况。
因为两个大国之间的博弈,他们的国家表面上看起来欣欣向荣。
可以从毛熊哪里购买到便宜的能源,也可以从华夏拿到几乎堪称白给的贷款,购买到国家稀缺的粮食。
但虚假繁荣就是虚假繁荣。
在当下这个时期,他们走的路线并非是华夏这种传统的社会主义道路。
而是一种类似二战时期的毛子的社会主义。
整个国家都被打造成了一台战争机器,所有人都要为战争服务。
男人要时刻做好参军的准备,或是干脆就要去参军,女人则要在后方为男人们提供生活保障以及负责后勤工作。
践行这种政策,在本质上没什么问题,毕竟棒子国国小地贫,他们如果不用这种方式进行管理。
那么国家政权很有可能在顷刻之间就被敌对势力颠覆。
但问题是,他们学习毛子学习的太过彻底,就连毛子的特权主义也给学了过去。
毛子那边享受特权的是当初参加过二战的那些政治家,棒子这边享受特权的自然是参加过抗米战争的老兵们。
地方军官的权利甚至要比地方政府的权利还要大,军民之间也时常会爆发冲突。
若是家底足够雄厚,上面的关系够硬,得罪了军官也就得罪了。
可若是没有这个家底,上面的关系也没那么硬,得罪军官的下场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崔雪姬一家的遭遇也并非是个例。
当下被政府逼的南逃的棒子百姓也并不是个例。
说她可怜么?
当然可怜!
若是在后世,她这个年纪可正是上高中,正是受着父母宠爱的时期。
若是在当下的华夏,她这个年纪虽说是不会过上后世那么好的生活,甚至有可能已经嫁为人妇,但终究是不用为了生计发愁,至于被当兵的欺压,那就更不可能了。
华夏的军兵什么都有可能作出来,但是绝对不可能对自己国家的老百姓开枪。
但若是仔细想想的话。
其实这也并非只是棒子国一家的问题。
在当下的这个时期,除了在二战中掠夺了大量资源和人口红利的米利甘之外的所有国家基本上都面临着相同的困境。
正如之前所说,战后重建,并非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
是需要一代人甚至是几代人一起努力,才能让国家重新走上正轨。
徐跃江轻呼口气,也跟着扬手搓了下崔雪姬的头顶:“反正在那边也没啥亲人了,给她改个名字,以后跟咱们姓徐得了。”
“呦呵!”
徐凯旋的眉头动了动:“你小子不是对我跟你娘收了个干女儿的事儿意见贼大吗?”
徐跃江耸耸肩:“反正我也阻拦不了你们,那我不如就干脆顺从了呗。”
“行了!”
“我这边也得抓紧回去陪老婆孩子去了,刘彦军那厮可就给我放了三天的假。”
徐跃江当下也没有再与两人多说,径直推着自己的手推车走了。
徐凯旋与崔雪姬两人站在门口目送。
瞧见他走远。
徐凯旋也对崔雪姬道:“你哥哥接纳你了,还说要给你取个我们华夏的名字,我们一家行徐,你可以自己想想,你要叫什么。”
“如果你想的话。”
“等下一次上面进行人口普查的时候。”
“我会想办法把你的名字直接加到我们家的户口本上,从此往后你也就是我们华夏人了。”
听闻徐凯旋这话。
崔雪姬的眼睛突然泛起了红。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