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陈雪茹如一只早起的鸟儿,迫不及待地从床上跃起。甚至来不及洗漱,便火急火燎地开始查看。当她轻轻撩起被褥,凝视着孩子的身体时,那满身红疹已如潮水般退去,不复昨日的模样。陈雪茹心中的石头瞬间落地,仿佛将悬着的心放回了温暖的港湾。
有时候,事情最怕的就是对比。不知何时起,这一天,陈雪茹的脑海中,何雨柱的身影如幽灵般不时闪现。她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不由自主地将两人放在一起比较。心中的天平,宛如风中的烛火,慢慢地向何雨柱倾斜。
陈雪茹越想何雨柱,何雨柱的身影在她脑海中就越发清晰,如同一幅精美的画卷,在她眼前徐徐展开。到了最后,一股莫名的冲动如火山般喷涌而出,她渴望立刻见到何雨柱,哪怕只是远远地望上一眼。
然而,最终还是陈雪茹的理智占据了上风。她望着如墨般漆黑的天空,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人家为了自己孩子看病,忙前忙后却分文不取。于是,她决定明天设宴款待何雨柱,以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转眼间,时光如白驹过隙,来到了礼拜一。陈雪茹早早地将孩子送去学校,然后如一阵风般匆匆赶往自己的店里查看。
陈雪茹刚踏进店门,店里的伙计便如喜鹊般叽叽喳喳地告诉她,范金有昨天一整天都没有来店里。听到这个消息,陈雪茹只是云淡风轻地摆了摆手,告诉伙计这种事情以后不必向她禀报,随后便如归家的燕子般径直回到了自己家。
回到家的陈雪茹,坐在梳妆台前,宛如一位精心雕琢的艺术家,开始为自己梳妆打扮。这一打扮,时间如沙漏中的细沙般悄然流逝,一两个小时转瞬即逝。
到了中午,陈雪茹也只是草草地吃了几口,便如离弦之箭般急匆匆地出了家门。出了门的陈雪茹,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先飞到了满香园,预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
忙完的陈雪茹瞄了一眼时间,时针已经指向了下午三点。她稍作思索,便朝着协和医院大步流星地走去。到了医院后,经过一番辗转打听,陈雪茹才知晓人家何雨柱只有礼拜四到礼拜六下午才会来协和医院坐诊。而礼拜一到礼拜三,何雨柱则会在同仁堂坐诊。
得到消息的陈雪茹,马不停蹄地又向着同仁堂疾驰而去。经过一路的奔波,陈雪茹终于抵达了同仁堂。
一到同仁堂,陈雪茹前脚刚跨进门槛,就有一名伙计迎了上来。说来也巧,这名伙计正是那天给陈雪茹领路的那位。
当伙计看到陈雪茹的那一刹那,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把陈雪茹给认了出来。他下意识地看向陈雪茹身后,见没有领着孩子,便心生好奇,开口问道:“这位女士,您的孩子今天怎么没带来呢?”
被伙计这么一问,陈雪茹的脸上竟泛起了一丝红晕,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过,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故作镇定地说道:“何雨柱,何医生在吗?”
听到对方的称呼,这名伙计心里便有了底,知道来人并无恶意,于是嘴上也像连珠炮似的说道:“在在在,我这就带您过去,您这边请!”说着,他便在前面为陈雪茹引路。
刚一走到房间门口,陈雪茹就看到何雨柱正全神贯注地给人看病。见此情形,陈雪茹赶忙伸手示意,阻止了正要开口的伙计。她摆了摆手,示意对方离开,自己则静静地站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看着。
何雨柱刚给人开完单子,一抬头,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陈雪茹。他注意到陈雪茹脸上的汗水,还有那被汗水浸湿的衣服,紧接着,他的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焦急地询问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是不是孩子的病没好,还是说药膏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