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
谢锦南端坐书桌前,身着青色长袍,眉目俊朗,修长的左手拿着书本看得专注。
锦绣就站在那,欣赏自家相公俊朗的侧脸好一会儿。
“怎么不过来?”
谢锦南移开书本,抬头微笑看过来。
锦绣凑近,不客气地拉开他的手,坐在男人大腿上,双手环着他脖颈,“在看相公。”
“好看吗?”
“嗯哼。”
“嗯哼?”谢锦南看着眼前眉眼张扬,越发美丽夺目的妻子,亲昵地用鼻子蹭了蹭她的。
锦绣眸中含笑,轻声在他耳畔道:“非常好看!”
轻柔的气息像用根羽毛轻轻扫过耳畔,谢锦南感到口干舌燥,视线落在她柔软的丰唇上,“娘子,我想...”
她温柔道:“相公想干什么?”
“想亲你。”
将书往旁边一丢,他揽紧她的纤腰,低头噙着她的丰唇。
两人亲吻了一会儿,体温越来越高。
锦绣怕大早上的擦枪走火,喘息着推了推,“相,相公,我有事跟你商量...。”她补充一句,“正经事。”
”好。”谢锦南深吸口气,似乎在平复身心的躁动,放开她。
锦绣将她和吴桂花的商量说了一遍。
“如果相公觉得为难....”
“可以。”谢锦南想也没想道,“某方面来说,天河性子单纯,做事专注,若能引导得好,让他读书习字也许不是难事。”
“我就知道,相公会答应的。”锦绣欢喜地在他脸颊啵唧一口,“那就辛苦相公了。”
谢锦南还想说些什么。
突然“砰”一声响,像是陶瓷碎裂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接着传来田婆子怒吼的声音:“个死老头!又偷酒喝!
小两口对视一眼,忙起身走到饭厅,哭笑不得地看着被打碎的酒壶,酒洒了一地,散发阵阵酒香。
这是梁建文送来的桂花酒,味道香醇甘香,还剩下最后一小坛,就放在饭厅的木橱柜里。
“爷爷,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怕他被碎片割伤,忙将老爷子拉远点。
“哎呀,我的酒!”谢老头一脸痛心疾首。
他在做竹编,做着做着,犯了酒瘾,就想尝两口,也不知是不是竹编活儿做多了,手酸,竟然手滑把酒坛摔破了。
田婆子走进来,看到地上的情形,一脸火大叉腰骂道:“看你鬼鬼祟祟,我就说肯定是你个老头在偷酒喝!”
“哼,你个老婆子,知道我喜欢偷酒喝,还不将它藏起来。”谢老头也不高兴了,“你就是故意吊我,非要看我眼馋。”
“怪我咯!”田婆子眉毛竖起,“一把年纪了,明知道身体不好,还喝那么多酒?”
“你乱讲,别瞎说,老头我身体好得很。”谢老头否认三连。
“哦,是谁整天说自己睡不着,怕是肝火旺的。”
“我睡不着还不是馋的,喝了就睡着了。”谢老头悻悻道。
“你啊。”田婆子都要气笑了,“就不该让你开了头。”
之前好长一段时间没喝酒,还不是好好的,家里条件好后,常备有酒,谁知这老头一喝就停不下来了,不时要小嘬两口才满足。
“爷爷这把年纪了,还偷酒喝,羞羞脸。”谢小玉听到动静跑进来,身后跟着虎虎。
锦绣干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颊,示意别火上浇油。
三人注意力都在二老斗嘴,突然传来‘嘬嘬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