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手正在把玩一杆麻醉枪。
把玩着。
把玩着。
枪口就对准了小郑。
他现在几乎和萧谨言一摸一样的侧脸。
“你的病好了?”
半试探半威胁地审问。
嗯。
小郑只是乖顺地点头。
并没有侧脸过来看我。
给我按脚的动作也没有停,力道也没有发生改变。
“我听董事办说,姐姐这几天都在询问我的病假情况。
所以第一时间就赶回来了。”
“哦——”
我回得意味深长。
长杆麻醉枪就抵住了小郑的太阳穴。
他却似乎早有预料地一点反应不给。
我就将枪口缓缓下移。
沿着他的侧身线。
缓缓下移。
小郑只乖顺而平静地继续回答说。
“小郑的外联本事都是姐姐教的。
穆家都能赶过去的地方。
小郑也是可以赶过去的。
姐姐既然不希望小郑出面。
小郑就不出面。”
手一直在我的脚底熟练地按压。
热得我条件反射地收回。
却即刻被小郑用力抓住。
兴奋咧开的唇角带着奶狼的兽性。
我看着这张与萧谨言几乎一模一样的侧脸。
手抬起折叠在后脑勺。
让头枕着手臂躺好。
奉天集团的危机还没有过去。
奉天集团卷款出逃的负面舆论造势还没有停。
银行联手来迫使奉天集团一次性偿还贷款的架势迅猛。
我还需要人给我办事。
小郑管着我在奉天集团明里暗里的线。
手上还有这些年来我们狼狈为奸的证据。
6年了。
不能说断就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