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卓玛看着杀气腾腾的景无名,“无名哥哥,你剑出鞘,眼冒凶光,卓玛不能把年兽给你。我怕你把年兽吓坏了。”
景无名和弗莉卡对视了一眼,他们在无声地交流:
“这个年兽,表面萌呼呼,实际上它是把卓玛当成了人质。如此凶猛的恶兽,随便一掌就会让卓玛重伤。怎么办?”
“它是恶兽,刚刚,是它杀死了十几个战士。”弗莉卡还是没忍住。
“什么?”卓玛好像没听清楚,“弗莉卡姐姐,你说什么?”
“卓玛妹妹。”弗莉卡手里执着单刀,“你怀里的年兽是凶兽,他杀了很多战士。”
卓玛怀里的年兽,听了弗莉卡的话,似乎很伤心,它的表情让人心痛。
“不可能。”卓玛争辩,“它那么小,那么可爱,怎么可能杀死战士们!”
卓玛把年兽紧紧抱在怀里。
“我们亲眼所见。”弗莉卡说,“卓玛,其实早我们就怀疑年兽了。无名哥哥说,年兽在九州国是凶兽,怎么跑到华夏国去了?
小飞兽早就闻到了年兽身上的血腥味。这血腥味,就是早一批被杀害的战死的血腥味。”
“怎么可能呢!”卓玛争辩,“一定是你们搞错了。无名哥哥,你一定搞错了。”
“卓玛妹妹,其实这几天,我们在埋伏,等年兽行凶时抓住它。”
“不可能!”卓玛几乎声嘶力竭,“不可能,你们一定弄错了。”
“那怎么解释?”弗莉卡问,“我们追到军营时,刚刚看见年兽趴在惨死战士的身上,它当时变大很多,不像现在这么小。”
“这是它的障眼法,迷惑你。”弗莉卡继续说。
“不可能,不可能!”卓玛几乎疯了,她紧紧抱着年兽,“一定是你们搞错了。你们搞错了。”
年兽在卓玛怀里,流出了一滴眼泪。
这让卓玛更加心软了。
景无名向弗莉卡使了一个眼色。
景无名和弗莉卡以及小飞兽都出来卓玛房间。
卓玛紧紧抱着年兽:“你不是凶手,是吧?你不是凶手。”
她泪如雨下。
景无名对弗莉卡和小飞兽说:
“怎么办?强来不行,这么凶猛的年兽,随随便便就可能伤害卓玛。”
“是啊。”弗莉卡说,“但卓玛坚持不放。坚信年兽不是凶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相信。”
“弗莉卡。小飞兽。”景无名说,“你们帮我想想,年兽为什么要杀害这些战士,而且手段极其残忍。”
“无名哥哥,”弗莉卡说,“你都猜不到,我哪里猜的到啊!”
“弗莉卡,你是女性,女性特有的敏感,会让我们男人茅塞顿开。”
“无名哥哥啊。”弗莉卡笑了,“有时呢,我觉得自己很笨呢。”
“你是单纯,你是纯洁。并不是笨。”景无名忘不了夸奖一下弗莉卡。
“哎,那卓玛刚刚受打击这么重,如果年兽真的是凶手,我怕卓玛再受很大的打击啊。她怎么受得住呢。但是如果年兽真的是凶手。万一它伤害卓玛,怎么办?”
弗莉卡眉头紧锁,重重叹气。
景无名知道,弗莉卡和卓玛一直伴他左右,就像两条胳膊一样,她们姐妹感情极深,她在为卓玛担心。
小飞兽身形极大,占了很大的位置,它收了原形,变成蜜蜂大小,钻进了主母的头发里。
卓玛刚刚叹息完,卓玛的房门开了。
卓玛走了出来。
景无名和弗莉卡都站起来了:“卓玛妹妹。”
“无名哥哥,弗莉卡姐姐。”卓玛表情坚忍,“卓玛把年兽放走了。”
“啊!”景无名和弗莉卡要冲进卓玛的房间。
卓玛张开拦住胳膊拦住:
“无名哥哥,弗莉卡姐姐,如果什么事,你们惩罚我吧。卓玛愿意承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