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你上辈子欠我的！”张顺双眼通红，愤怒地咆哮道。

白梦妃脸上露出疑惑之色，微微皱眉说道：“我想我们上辈子应该从未见过面吧？我怎么就欠你了呢？”

张顺愤怒得如同发狂的野兽，粗重的喘息声在审讯室里回荡。重重地喘息了好几声后，他恶狠狠地抬起头，双眼布满血丝，怒视着白梦妃，咬牙切齿地说道：“都是你！你还记得小时候你家里的那个小男孩吗？”

“小时候？”白梦妃努力在脑海中搜寻着记忆，然而却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只听张顺继续说道：“小时候我父母生意失败，没钱，就把我寄养在你家。可你爸妈是怎么对我的？你又是怎么对我的？你们都看不起我，尤其是你爸妈，动不动就对我拳脚相加！凭什么？就因为我家没钱？”

“没钱好歹我家也收留你了，不是吗？”赵飞忍不住问道。

没想到张顺竟突然举起手，指着赵飞，大声吼道：“你给我闭嘴！”

吼完赵飞，他又将凶狠的目光转向白梦妃，恶狠狠地说：“我是个男孩子，我哪点比不上你？我每一样都比你强，无论是解剖尸体，还是脑子，都比你厉害！”

“解剖尸体？”白梦妃怒极反笑，眼中满是不屑，“你那也配叫解剖？你那分明是故意谋杀！而且就像砍肉一样乱砍一气！”

说完，白梦妃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上次回家找东西时，无意间翻到的那张照片。照片里，确实有个小男孩。

“呵呵，但是我能做到天衣无缝，让你们所有人这么长时间都查不到是我做的。这就是我比你们厉害的最好证明！”张顺狂妄地大笑起来。

“这家伙没救了！”站在监控室里的项云天对章节说道。

章节也愤慨地说：“他早就没救了！杀了那么多人，还对那么多少女进行性虐，就算死几百次都不足以抵偿他的罪行！”

与此同时，张顺又激动起来，大声说道：“白梦妃啊白梦妃，从小你爸妈就说你比我乖、比我好，样样都比我强！呵呵，所以你死得比我早，也比我惨！哈哈！”

听到张顺这番话，章节顿时满脸狐疑地转过头，惊讶地看向项云天，疑惑地问道：“他为什么一直叫她白梦妃？她不是章婷吗？”

项云天沉默不语，没有回答章节的问题。

张顺暗自思索了一会儿，突然想通了。他想起上一次和章婷去白法医家时，章婷对那里的一切都显得无比熟悉，熟悉到几乎闭着眼睛都能在屋子里走动。

他恍然大悟，但还是想不明白这其中的缘由。于是，他透过屏幕，疑惑地凝视着屏幕中的章婷，心中惊叹：一个人竟然可以拥有两次生命，这太不可思议了！

审问完张顺后，白梦妃刚走出来，就遭到了章节的质问：“为什么他一直叫你白梦妃？你难道就是当年死去的白法医？”

白梦妃微微张开嘴，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咽下去，却没有回答章节。因为她不想让这件事传出去。

看到白梦妃的表情，章节顿时明白了，暗暗点了点头，重重地舒了口气，说道：“我懂了！好吧，既然你不想说，我就不再问了。”

听到章节这么说，白梦妃微微露出一丝感激的微笑。

随后，她径直向前走去，却被项云天拦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