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银曦所期待的那般,号的对手虽然强大,他也赢下了这场比赛,但同时他也身受重伤,没有两三天应该是不能进行接下来的比赛了。
银曦看着自己卡中多出来的余额,心情又好上了很多,这样一个能帮自己赚钱的人,谁会不喜欢呢?
看着号走下斗魂台,看样子现在就要离开这里,银曦赶忙追了上去。
看刚刚的比赛,这位受的外伤不计其数,但最严重的应该还是他的右手,若是不好好儿医治,以后定然会影响到用剑。
银曦冒冒失失的就跑到他面前,拦住了他,在尘迁眼中赫然是一副来找茬儿的模样。
“你那个手要是不管肯定会有后遗症的!”
尘迁皱眉,冷酷开口:“这和你应该没有什么关系。”
银曦被他的语气冲了一下,心中也有些不服,但又想到似乎真的是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了,毕竟人家又不知道他们之间可能存在渊源,克制住自己的脾气,从魂导器中拿出宗门的令牌,递到尘迁的面前:“我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你先看看这个令牌。”
语气之中带着试探,但这话落在了尘迁耳中,又成了蓄意的威胁,他看着那个做工纷繁复杂的令牌,自然知道,这个东西自然是价格不菲,定然是出自大陆上某个势力的身份象征。
自从他偷溜出来以后,已经遇到很多次这样的情况了,他没想到他已经把自己的脸给挡住了,竟然还能给自己惹出这么多的麻烦。
“不必了,我可高攀不起这样的宗门!”尘迁语气之中已经带上了不耐与厌恶。
银曦确定了这家伙定然是不清楚银宗的,那这就意味着他族中的长辈没有提及过宗门,稍微好一点儿的情况是不想让小辈这么早接触仇恨.......但如果是另一种情况......若是已经没有长辈了......
她不愿意去细想这样的情况。
银曦不管不顾的将令牌塞入尘迁没有受伤的那只手里:“我看你的情况有点不太好,你可以将这个令牌给家里的长辈看看再做决定。”
被突如其来的塞入一块令牌,尘迁也有些愣神,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的手中已经握着了,像是握住了一块烫手山芋,他赶忙甩了出去:“不用过问长辈,就算我家中情况不好,家中的长辈也并不会接受的!我也不会接受你的包养!”
最后一句话说的掷地有声,落在了刚刚跑来的沐晨的耳中,他手中还捡着刚刚被尘迁甩出去的令牌,震惊的看向银曦。
愣是给银曦看出了自己是个渣女的错觉。
银曦也被尘迁这话炸的五雷轰顶,忘记了开口,直到沐晨略带不满的将令牌重新放回她的手中:“你这令牌是可以谁都可以送的吗?”
她这才想起了要解释一下:“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兴趣要加入我们宗门,我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只是看你刚刚在台上的表现很好。”
“我今天下午也参加这个比赛,我不是什么......呃......想要随便包养别人的人。”
尘迁看着银曦这个样子,以及旁边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沐晨,大概清楚应该是自己误会了,是自己先入为主,将前几日遇到的事情带入带今天这样的情况了。
他的神色缓和了几分,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冷冰冰的:“不用了,多谢你的好意,我已经加入宗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