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王二狗开了一枪，但因为距离和白獾的速度，子弹落在了它身后的雪地上，溅起一片雪花。

\"追！\"李向阳喊了一声，立刻朝白獾逃跑的方向追去。

狗獾窜入了一片灌木丛，两人紧随其后，但灌木丛茂密，视线受阻，一时间竟然跟丢了。

\"该死，跑哪去了？\"王二狗焦急地左右张望，试图找到白獾的踪迹。

李向阳蹲下身子，在雪地上寻找脚印：\"这边，它往这边跑了。\"

两人继续追踪，但白獾的行进路线越来越复杂，时而绕圈，时而走直线，似乎在有意迷惑追踪者。

\"这家伙可真狡猾。\"王二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有些气喘地说道。

李向阳点点头：\"野生动物的本能，逃生技巧丰富着呢。不过别担心，它跑不远的。\"

追踪继续进行，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开始暗下来。

冬日的黄昏来得格外早，太阳已经西沉，余晖洒在雪地上。山林间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的积雪从枝头坠落的“噗嗤”声。

\"天快黑了。\"王二狗抬头看了看天色，有些担忧地说道。

李向阳也停下脚步，环顾四周，他们已经走了很远，离村子也不近了：\"确实，再追下去恐怕回不去了。\"

王二狗有些不甘心：\"就这么放弃了？\"

李向阳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着急，反正咱们已经摸清了它的活动范围，改天再来猎它不迟。走吧，别白獾没打到，狍子也丢了。\"

王二狗想了想，点了点头：\"也是，还是回去吧。\"

两人掉头往回走，幸好李向阳记性好，认得路，没走多久就找到了之前挂狍子的那棵树。

狍子还安然无恙地挂在那里，两人将它取下，抗在肩头，踩着咯吱作响的积雪往回走。

寒风裹着雪粒子扑在脸上，像无数细小的刀片刮擦皮肤。

夜幕完全降临时，两人终于回到了村子。

回到家，黎小芸早已做好了晚饭。

见李向阳回来，她的脸上立刻绽放出笑容：\"回来啦？怎么样，有收获吗？\"

李向阳将收获放下，快步走进屋内，搓了搓冻僵的手：\"有。小虎抓了只兔子，我跟二狗打了只狍子，一人分了半扇。\"

黎小芸连忙倒了杯热水给他：\"快暖和暖和，看你鼻子都冻红了。\"

李向阳接过水杯，一口气喝下去，感觉身体立刻暖和了不少：\"对了，今天还遇到了只白獾，可惜没打着，改天再去试试。\"

\"白獾？\"黎小芸好奇地问道，\"是什么样子的？\"

李向阳描述了一番白獾的样子，黎小芸听得津津有味，不时问些细节。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白色的獾呢。\"黎小芸惊讶地说道，\"真想看看是什么样子。\"

李向阳笑了笑：\"等我打到了，你就能见到了。\"

吃过晚饭，李向阳帮黎小芸收拾好碗筷，两人坐在温暖的炕上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