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见楚沉砚怀里的陆安宁,赶紧问身边的茹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还没有等到楚沉砚的辩解,茹妃开始的奥打一耙:“陛下,我想着世子已经很久没有来到宫中了,而且世子妃更是在大婚之后,第一次来到这皇宫,我就想着要邀请世子妃来到我的宫中做一做,但是我回来的时候,听见了世子妃的丫鬟在那里议论我,还说了许多大言不惭的话,于是我就让她跪了一会!”
这时候,楚沉砚怀里的陆安宁已经醒来了,楚沉砚将她放在了一边阴凉的长廊下面,楚沉砚则是站在那里,让陆安宁靠着自己,这时候,陆安宁开了口:“陛下,相信我的夫君已经将我们夫妻二人此行来到这里的目的都说了,茹妃娘娘更是将我叫了去,直接让我跪在烈日之下,丝毫不顾及我肚子里的孩子,您可要为我们做主啊!”
这时候,茹妃起身,然后跪在皇上的身边:“陛下,他们夫妻口口声声的说我私下养兵,我本来是不想计较的,但是世子妃来到我的宫中之后,对我更是百般的诋毁,还有污蔑,我只是稍加惩罚,让她记住,不要这样的没有规矩,可是世子妃这边则是不依不饶,所以我才罚跪的!”
陆安宁很是虚弱,冷笑了一声:“看来娘娘能坐上今天的位置,还真是有些城府,看来陛下也是极为信任的,相信世子已经叫证人胡天祥说了这其中的事情了,不知道皇上听了证人的话,是什么样的敢想呢?”
皇上听了陆安宁的话,便回头看向了茹妃:“我知道这些你是有些手段的,但是我并没有和你计较,原因是你把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但是如今他们说的,可不是什小事,我想要听你解释!”
茹妃这边则是大声的喊着冤枉:“没有这样的事情啊,我一直都是待在宫中,还有,您也是一直器重我们的二皇子,我没有必要这样的去做,他们就是随便的拉来一个证人,就说是帮我做事的,这不能够有说服力,皇上还是好好想想,我能做这样的傻事吗?”
听着茹妃的话,皇上有些动摇,陆安宁更是从背后偷偷的再给自己扎了一针,让自己尽量的精神一些,不要倒下。
“看来娘娘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那大家将自己手里的证据都拿出来吧,也好让娘娘早一点的死心!”
陆安宁说完了之句话,在场左右陆安宁的人,都从怀里掏出来一本本的书籍,没错,那些正茹妃这么多年贪赃枉法的账本,大家都相聚到陆安宁的身边,陆安宁收集好了之后,直接拿到了皇上的身边。
“皇上,您请过目,看看这些账本,还有这上万的花名册,您就知道了,今日,我夫妻二人为什么来到宫中,是不是为了让我们自己的利益在办事了!”
于是皇上拿来了那些账本,还有那些陈庄士兵的花名册,只见皇上越看越是发抖,最后更是直接将那账本摔在了茹妃的脸上:“你还有什么可要说的?难道你要说这上去千万两的纹银都不是收集的吗,这花名册的人员难道不是你的召集的吗?你要知道,这可都是你的印鉴,错不了的!”
茹妃没有想到,陆安宁他们竟然从陈庄已经拿到了那些花名册,想着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于是她跪在了地上,开始大声的哀求皇上:“皇上,我知道错了,但是那二皇子也是我们的孩子,这么些年,已经为你分忧解难了太多的事情,而且我们的孩儿也没有造反啊,我可以把这些士兵全部的带到皇宫之中,还有我可以将那近千万的银钱全部地拿到国库,这样,不但是没有任何损失,国库也是得到了充盈啊!”
眼见皇上不说话,陆安宁便跪在了地上:“皇上,这些钱财,本就是我陆家的庄子上的,但是今天既然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我本来是不打算要的,但是娘娘竟然犯了这样十恶不赦的大罪,就是要惩罚的,要是不惩罚,以后所有的妃嫔都要效仿,要是哪个不被发现,到时候不是会成立了另一个国家了,求皇上主持公道!”
茹妃则是哭得更加的撕心裂肺:“皇上一定不要听这个妖女的编排,她明明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子,竟然能治疗好很多太医都无法医治的疑难杂症,更是将襄王府的管家大权握在手中,更是将自己的婆母还有小叔都赶了出去,可见这个妖女有多大的神通,皇上一定要将她处置了才好,以免她出去在残害别人!”
见皇上动了心,茹妃继续地说了下去:“皇上请您三思啊,刚才我说的计划,朝廷之中定然是没有任何的损失,但是您要是将我们母子处死了,到时候,这件事情一定是传得沸沸扬扬的,到时候,天下的百姓一定会口口相传,是皇上没有看好自己的嫔妃,到时候,皇家的尊严也是不剩多少了!”
“难道您忘了吗?眼前的世子的身世了吗?他并不是什么真正的世子,只要是您将眼前的这几个人杀了,或者按照罪名将他们几个人暂时先关押起来,等到那边人员收编之后,银两都运回了京城,然后再烧了那些账本,到时候,就算是他们长了一百张嘴,都没有人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