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具体要怎么做?”许大茂显然已经彻底动心。
李怀德露出阴冷笑容:“这就需要你许大茂同志发挥主观能动性。比如,多创造机会跟她单独相处。可以借口工作上的事情,多向她‘请教’,多在她面前‘汇报’。也可以在生活上,不经意地表现出你对她的‘关心’和‘体贴’。
总之,要让她,以及让厂里的人觉得,你许大茂对她秦淮茹,是有那么点意思,是可以亲近的,甚至已经亲近。”
许大茂一听:“李厂长,您这弯弯绕绕的,说白了……不就是让兄弟我去……去牺牲点‘色相’?”
他下意识摸摸自己那张虽不算英俊但也算五官周正的脸,心里顿时五味杂陈。
想他许大茂当年在四九城里也算是个风月场上的“角儿”,如今为了个科长的位置,居然要主动去“贴”一个寡妇?
虽然秦淮茹那娘们确实有几分姿色,身段也玲珑,风韵不减当年,可这主动送上门,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
传出去,他许大茂的脸往哪儿搁?
李怀德差点被他这直白的话给逗出声:“胡说什么呢!什么牺牲色相!这是革命工作的迫切需要!是为了彻底清除我们干部队伍中可能存在的不良风气!大茂同志,你要提高思想觉悟,端正态度!”
许大茂心里暗自嘀咕: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不就是那么回事儿嘛,还革命工作需要,我呸!
他脸上带着几分豁出去的“悲壮”与决绝:
“行!李厂长,既然您把话说到这份上,为了我许大茂的前途,为了我儿子将来能挺直腰杆做人,我这张老脸,今天就彻底豁出去!不过,丑话说在前头,秦淮茹那娘们可不是省油的灯,精明着呢!万一她不上当,或者察觉出什么,反咬我一口……”
“所以才更需要你小心行事,做得巧妙一点,不留痕迹。”李怀德循循善诱道,“你不需要真的把她怎么样,你只需要制造各种机会,让她跟你显得比旁人更亲近一些,剩下的事情,自然会有人去‘看到’,去‘议论’,去‘传播’。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许大茂眼睛猛地一亮:“我明白了!李厂长,您的意思是,压根儿不用我真刀真枪地把她怎么样,关键在于制造我们俩关系不正常的‘事实’和‘氛围’,让别人相信就行?”
“孺子可教也。”李怀德露出满意的笑容,“关键在于,要有一些似是而非的‘证据’,哪怕是捕风捉影的,只要传开,人言可畏,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再说了,你许大茂在厂里的‘名声’,嘿嘿,可不是一天两天。你自己说说,要是有人看到你三更半夜鬼鬼祟祟地从秦淮茹家里出来,或者你们俩在哪个僻静的角落里‘不小心’拉拉扯扯,你说,别人会怎么想?会怎么传?”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心领神会:“李厂长,您这招儿可真是高!实在是高啊!这叫什么?借刀杀人!不,不,是借我许大茂的‘赫赫凶名’杀人于无形啊!”
他突然觉得,这事儿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反正他许大茂的名声也就那样了,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只要能把秦淮茹这块绊脚石给搬开,自己又能顺利升官,牺牲那么一点点“色相”,或者更准确地说,是充分利用一下自己的“坏名声”,这笔买卖,怎么算都划算!
“我儿子许小茂也渐渐大了,我这辈子也就图个安稳,临老了能给他小子铺平一条路。”许大茂在对李怀德表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