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几句话掷地有声,倒是把郑厅长几个人给震住了。
李风临一拍大腿,忽然领悟到什么!
他说呢,刚才在外面说什么谁是晦气鬼,谁是扫把精的时候,他总觉得哪里不对。
现在他才想明白了。
没错啊,他的傅团长本来就是英雄。
如果傅团长贪生怕死,身为团长,有的是办法躲在后方,避免牺牲。
但傅团长没有,傅团长每次任务都是提前部署精密,有难度就自己上,从来没有退缩过。
那种什么克不克的观点,就是在居心叵测,抹灭傅团长的功绩啊!
李风临顿时很感动,姜老板不愧是团长夫人,是深深了解傅团长的人啊。
陈太被淋了自己准备的“纯阳水”,顿时感到一阵恶臭直冲鼻腔,脸上手上被水打湿的地方还有些痒,“曾局长-------”
她哭着跟曾怡告状,“这个家我是没法呆了,我明明为了你们好,可姜绾对老人也实在太不尊敬了。没错,我是你们家的保姆,但新时代早就人人平等,姜绾这么对我,她是把自己当资本家啊!”
曾怡铁青了脸,很是严肃,“陈太!我是不是一早就跟你说过,假如你跟绾妹起矛盾,走的人肯定是你!”
曾怡对于她和陈太的这段关系,感到从所未有的疲惫。
她自忖自己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从陈太把她从战场上背回来,她醒过来之后那一刻起,她就关照这个看着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
把陈太从村里带到临城。
帮陈太找工作,帮她找对象,陈太工作出差错被辞退,她接受了陈太在自己家,每个月给她工钱,陈太的丈夫没了,她给钱一起养着陈太的女儿------
这么多年的感情,可今天------姜绾那一句句话都说到了曾怡的心里,也让曾怡对陈太这个人有了反思。
当年,儿子为什么会小小年纪选择住校离开家?
从那时候起,儿子就跟自己离了心。
而如今,儿子回来了,却是植物人的状态。
曾怡真的很忧心。
这种忧心,让曾怡再也不想容忍陈太,“我是不是跟你说过,绾妹迟早是君寒太太。------现在,她已经跟君寒完婚了,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针对她。陈太,你要么自己跟绾妹道歉,让她原谅,要么,你就离开傅家大院吧!”
陈太猛地噤声,不可思议地看向曾怡。
这还是第一次,曾怡对她如此疾言厉色。
陈太诺诺不知如何回应。
傅老爷子拐杖敲了敲地面,“小曾,你这样就不对了。不管怎么样陈太当年也是在救援队上,刚刚好碰到你,把你从战场上背下来的。虽然说,这也是陈太当时的工作,但作为咱们,还是要有感恩之心对不对?”
傅老爷子最喜欢这样“小辈打起来,他和稀泥”的局面了,既不用自己惹一身腥,还能显出自己的长辈地位,
“那就这样吧,陈太要是走的话,我们保安堂外面的大街,我记得有个扫大街的工作,刚好有个名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