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你说啥?
那匈奴都亡好几百年了?
那你提他干啥呢?
我还以为突袭咱们的事儿,他们也参与了呢。”
见哲布托竟然还埋怨上了自己,忽儿札胡思是真想一脚给他踹死算了。
有这样的属下,真特么丢人。
但最终他还是无奈地解释道:
“那个刘渊,就是匈奴人。
后来不是中原王朝战乱嘛,他们就趁机抢了一块地盘儿。”
忽儿札胡思这一句话,刘哲布托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大王你说什么?
他们竟然在中原抢下了一块地盘?”
“没错!”
“我去,这简直就是吾辈楷模呀。
大王咱啥时候也能在中原抢一块地盘呀?”
“.......”
就在忽儿札胡思因为他的话而极度无语之时,哲不托突然又问道:
“不对啊大王,在中原人的眼里,咱们一直都是蛮夷。
就算那个刘渊抢了一块地盘,那中原人能听他的话?
那不得天天人脑子打成狗脑子?”
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忽儿札胡思激动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恭喜你终于发现了盲点。
中原人当然不愿意受他一个蛮夷统治。
所以,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出身。”
“给自己找了个出身?
这玩意儿还能自己找?”
“那当然,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忽儿札胡思认真地说出来这句话之后,哲布托嘴巴张了好几下。
但愣是没想好这句话该怎么样。
于是,他干脆也不纠结这个了。
“大王,那他给自己找了个什么出身?”
“大汉宗亲,中山靖王后人!”
“啥?”
“大汉宗亲?
冠军侯的那个大汉?”
“没错!
他认了大汉最后一任皇帝刘禅为祖宗,自称刘禅后人。
而他抢的那块地盘,也以汉为国号命名。
就这么的,他就成功地在中原生存了下来。”
忽儿札胡思说完了之后,哲布托一时间大为震惊。
甚至,他感觉自己好像突然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但是,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
“大王,你说那个刘渊认了人家刘禅当祖宗,人家自己知道不?
他就不怕被揭穿了?”
听到这个问题,忽儿札胡思心说你问我,我特么问谁去呀?
我也就是偶尔听来咱这儿做生意的商人提了一嘴,知道他给大汉最后一个皇帝刘禅上了庙号。
这上庙号不就跟认祖宗一个意思吗?
至于到底是个啥情况,鬼知道啊。
心里这么想着,他脸上却是一点儿不虚。
“你懂什么?
一天不用养就多个孙子,谁不乐意啊。
反正人家大汉皇帝刘禅没反对这事儿,人家的子孙也没反对。
这事儿就这么成了!”
听到这个解释,哲布托再次被惊呆了。
“大王,那您刚才说认祖归宗,也是这么个认法?
您不会是想说,您也是大汉宗亲吧?”
哲布托问完了之后,忽儿札胡思立马认真地回道:
“那必须是啊!”
“啊?”
“你想啊,匈奴曾经是不是也是混咱们这片儿的?”
“对呀!”
“既然大家都是混这片地,那刘渊是我家祖宗,有没有什么问题?”
“好......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那我问你,既然刘渊是我家祖宗,那大汉皇帝刘禅就是我家老祖。
大宋作为传承自大汉的王朝,我现在回去,算不算认祖归宗?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算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