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派去暗中保护苏民安的人,怎么说。这几日她人在哪里?在忙些什么?”
相国府立案查摄政王妃同苏民安的抢功案,苏民安一时半会儿是出不了京城的。
他也很好奇,他的结发妻子,究竟可以烂到哪样的程度。
秦衿将装着药的托盘往王爷推了半寸,神色颇有些闪躲,“这...安主儿在忙什么,还是不说了吧。”
姜元末睇了眼秦衿,“说。”
秦衿把药又往王爷推了半寸,“那您先用药,先喝中药,然后属下再给您伤口处抹药。”
姜元末苍白的面色很有些不悦,“啰嗦。”
秦衿倒不敢造次,小声嘀咕,“太后娘娘一天来二次,贤妃也整夜整夜的不睡觉守着您,公主和王妃都有孕也是记挂着您的伤势,您手底下那些将军、士兵都因为您的伤势而焦灼不安......您怎么性格就这样固执。”
“本王今天就想做自己,不愿意为别人吃药保养身体行不行。本王自己的身子,自己做主。”
“您就是虐待自己,还不是因为安主儿不在乎您伤势,您提不起心思用药。您是什么身份,在这里因为儿女情长而寻短见呢。”
说着,在姜元末严肃的视线下,秦衿深吸口气,言道:“行,既然王爷好奇安主儿这几日在忙什么。那属下告诉您就是。”
姜元末不言,静静的听着。
“虽回不去扬州。”秦衿说,“安主儿人家仍正常的在生活呀,那不是您当和事佬告诉了沈正林安主儿被他母亲欺负,见家长不顺利之事。沈正林便收拾了行装,带安主儿去京西宅子住下了。带着苒公子三人小日子单独过。您看看您人还怪好呢,上赶着替安主儿和沈正林解决矛盾。”
姜元末静静的翻开奏折,细细的看着两广一代关于海产进贡的奏折,喉咙里状似不经意的应道:“嗯。”
秦衿道:“安主儿这三日,白日里和范公子去当铺堵那个当铺老板,去询问信物的下落。下午回去就和沈正林一起写婚礼请柬和分装喜糖了。那不是还有八天就成亲了,京西那宅子有得布置呢。眼见着已经挂了一些红绸了。总之安主儿这几天干的事情,和您没有半文钱关系。”
姜元末将奏折又翻一页,脑海里回想起二月十七后夜他深夜回到卧寝,苏民安就在他榻上熟睡的画面,发丝铺满了枕头,那一瞬间失而复得的狂喜他始终还记得。
虽是他会错意了,但那种狂喜他会记得很久很久,那晚他心里是要过她了的,那个夜晚他在心里把她里里外外要了数次
秦衿见王爷在那里装冷静的看奏折,不知心里已经吃醋到什么程度,到底不忍心王爷太难受,补充道:“和沈正林仍分房住的。”
姜元末抬眼看看秦衿,“有人问你这个么?”
“属下觉得有人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