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自己这些天的恶心不就白受了。”
下午午休起来后,刘婧雪出了空间,神识扫描了下。
顿时她乐了,钟宁二人正在她这边的上山口,进山不远处等着呢。
她的神识甚至还传回来了两人的对话。
“你说咱们是不是猜错了,她今天下午不会进山?”
“这我哪知道,可能吧。
可除了这个办法,咱们又怎么蹲守她。”
“打听她的住所,找上家去呀?”
“咱们又不是没试过,可根本问不出来呀。
问那些老知青,他们要不说不知道,要不说知道就是不告诉我们。
问村民,咱们两个大男人,问一个独居女知青的住所,别人不得怀疑我们别有居心。
他们肯告诉我们才怪。
刚才问孩子们,就算用糖果引诱,他们不也是不告诉我们。”
听到这,刘婧雪不由对知青点那些知青,还有生产队孩子们的表现,特别满意。
“看来以后还是得给孩子多投喂一点零食、糖果,就当给他们的奖励。
奖励他们没有因为糖果就出卖自己。”
“那要不咱们跟踪她,找到她的住所?”
“我倒是也想,但啥时候跟踪。
咱们除了早上在晒坝能看到她,其它时候根本见不到她的身影,怎么跟踪?
她跟咱们又不在一块干活,啥时候下的工咱们都不知道。
她下工回家的时候,又不一定会路过咱们那。”
“你说她怎么就过成这样了,她一个年轻女同志,天天一个人待着,不跟咱们这些城里知青来往,到底闹啥呢?
她难道就一点也不无聊?”
“这事你得问她,问我怎么知道。
不过咱们从中午吃完饭就过来守着,到现在都下午两点多了,她还没过来,是不是不会来了。
咱们是不是得走了?
不抓紧多捡点柴,我可不想以后上工之余还得上山捡柴,那太累了。”
刘婧雪一听,两人要走,顿时着急了。
你们如果走了,那我还得特意去山上找你们,那岂不是太麻烦了。
好在另一人劝阻道,“再等等,再等一会。
你想呀,她一个上午干完了整天的活,肯定是累得慌。
估计她中午肯定要睡一会,再进山捡柴。
咱们再等等。”
这人的话,还算是有点作用,将另一人成功安抚了下来。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听你的,再等一会。”
刘婧雪这边,已经在收拾行头了。
再不抓紧时间进山,那两人等着不耐烦,走了怎么办。
腰里别着斧头,身后背着背篓,还斜挎着水壶的刘婧雪,锁好门,便朝不远处的进山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