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感觉被侮辱的琴有意再次开始挣扎。
对此,郁无渊冷冷笑了一下。
他没说信或不信,握着江钰的手臂,自肩头带到两人面与面中,紧接,微微启唇。
一团阴绿凝聚,散发着淡淡的寒意,很快便乖巧地敷在其手背上那划了一道的伤口上。
冰凉刺骨的感觉让江钰忍不住瑟缩,郁无渊却并没有松手。
他沉着眼,直到那道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完全愈合。
“哎……哎?”
江钰如梦初醒,呆呆地看了看自己完好无损的手背,又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人。
“你——”
……
半盏茶的时间过去,江钰若有所思地摩挲着伤口位置,耳边不断传来少年不满的抱怨。
“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怕他?还有,我帮你说话,你为什么说我脑袋不好?”
琴有意浑身散发的浓浓的委屈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没吃过苦的小少爷都是这个样子吗?江钰扶额。
“你都认不出那个人是谁。”不过为自己耳朵着想,她辩驳几句,“他可是鬼王哎,鬼王!万一他真的要揍你怎么办?我拦着你还咬我,真是不识好人心。”
江钰特意在他眼前晃了晃当时捂他的那只掌心,红润润的。
说是咬,其实和舔弄没区别。
琴有意一口白牙被捂得死死的,连喘息的空档都稀薄,再怎么生气也只能用舌头作乱。
可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刚刚还张牙舞爪的人想起自己的所作所为,顿时歇菜。
“你!不许告诉别人!”
他凶巴巴地威胁,脸腾得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