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任他是谁,抓了苟三儿和韦铁牛就不行!
潜不进去她就硬闯, 天知道她这一天有多坐立不安。
“小子,相脚头呢?想在这儿发市,你问过爷爷同不同意了吗?”
两个身影鬼魅般地出现在白铁英身前不到两丈的地方。
一身黑衣,要不是他们出声,白铁英都没注意到。
她被吓得倒吸了口凉气,差点儿就进空间了。
“两位好汉爷饶命,奴家这就走。”
白铁英颤声说完,掉头就走,心里却在倒数:
“三、二、一!”
“慢着!让你走了吗?
呵,没想到竟是头小母牛啊,这半夜三更的,胆子不小啊!”
问话和阻拦的,正是虬髯男人。
他刚才的话中,有两个词是绿林隐语,意思是问她是不是在这儿打探目标,准备行动。
小母牛则是指她是一个外行的小女孩,其实仍旧是在试探。
“好汉爷,奴家,奴家白日里丢了根银钗,那上面刻着奴家的闺名。
不管是被人拾走了,还是被继母发现丢了,于奴家来说都是祸事。
只好夤夜冒死出来寻找,绝没有冒犯二位好汉爷的意思。”
白铁英没有转过身子,好似这样会方便逃跑一般,话语里也满是讨好祈求之意。
“是嘛?那你可掏上了。”
虬髯男人一脸坏笑,语气满是不容拒绝。
“我们哥俩儿最是与人为善了,我们帮你一起找吧!
是往南边儿走吗?你先走,我们跟着你。”
“不,不用麻烦好汉了,那银钗是空心的,都不够请您二位吃酒的,奴家这就回去了。”白铁英带着哭腔道。
“今天爷爷心情不错,劝你不要不识抬举!”
“好,好汉爷,奴家,奴家……呜呜呜……”
大哥不满地“啧”了一声,瞟了虬髯男人一眼道:
“啧,跟她废那么多话干什么?宁枉勿纵!”
“哎,好嘞!”
虬髯男人话音未落,大手已经抓住了白铁英的披风,她一下子就被披风的系带勒住了脖子。
“放,放开我!救,救……”
不等白铁英演完,那虬髯男人大手一捏,她就昏了过去。
最后一个念头是:md,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
“怪不得了,我说狗到跟前怎么不叫呢?原来这披风是虎皮的!”
“啥?”
烤火男人一听虬髯男人这话,眨眼间就抢过了披风。
翻开一看,立刻道:
“大哥,这小娘们儿的披风给了我吧,你也知道的,我畏寒,有这虎皮就能暖和多了。”
“你又不巡夜,要虎皮干啥?
大哥,这披风虽短,但给你做个扞腰正好,余下的还能做双靴子!”
“诶呦呦,你这不是糟净东西吗?
好好的一张皮子,弄这么短的披风就算了,怎么还舍得裁?
大哥,不行你做个褥子呢?完了你白天不用的时候,借我披披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