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和来福要上前拦,原本很是和气的官差瞬间抽出了刀,“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谁要是敢拦,格杀勿论!”
张觉夏岂能让来喜和来福丢了性命,赶紧阻止了他们。
只见这些官差哪里也不去,直奔厨房,进了厨房后,就是一通乱找,把厨房翻了个底朝天后,人就跑了出去,对着领头的官差说道,“没有!”
“走,咱们再去下一家。
叶夫人,多有得罪。”
张觉夏当然不死心就让他们这么走掉,“官爷等等!”
说着就从身上拿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交到了那人手上,她小声地说道,“这半夜的,大家办差都辛苦了。
这点小钱就请官爷们吃酒了。”
那人也没客气,接过荷包后用手掂了掂,满意地朝着张觉夏点了点头,“叶夫人,客气了,我替兄弟们谢谢您了。”
“您客气,您客气。”
张觉夏趁机往前凑了凑,“官爷,您也知道我就是一妇道人家,平日里就喜欢和那些夫人们在一起说说笑笑的。
您能赏脸告诉我,您们不是找人吗?
怎么去厨房翻一通,就走人了呢?”
手拿银子的那位官爷听了张觉夏的话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张觉夏装作难为情的样子,憨憨一笑,“我就知道,官爷们笑话我了。
其实吧,我们女人们在一起看着是说笑,实则是比来比去。
今儿她买了个新的簪子,明儿她买了个新的手镯。
我吧,总是比不过她们。
可今儿这事儿,我要是能说个过来过去的话,岂不就是显得比她们要厉害了。”
官差扫了张觉夏两眼,张觉夏连忙摆手,“官爷们要是为难就算了,您们还是快点办差吧!
这大半夜的你们还要休息呢!
我呢,等明日和那些夫人们在一起时,无非就是她们说着,我听着。
反正我也已经习惯了。”
张觉夏装作可怜的模样,用手巾擦了擦眼角的泪花。
“罢了,我就见不得女人哭。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儿,但凡有脑子的人,我们折腾这么一通,也能明白过来。
我们进厨房啊......”
张觉夏赶紧抬起头,装作很是认真的样子听着。
官差却压低了声音,“其实吧,就是我们要找的这人病的很重。
你想啊,人病了是不是就要吃药,所以,上边的意思是挨家挨户的搜,动静有些大。
那人听到风声,肯定会躲起来。
可他吃过的药,还有药渣,那是躲不掉的。
现在整个清风城的郎中都被请到了府衙,只要家中有熬药的,我们就通通端走。
行了,叶夫人我也就是给您透露这些,明日你可以在众夫人跟前露脸了。”
“多谢官爷,我就知道您是个好人。
愿您早日找到那人,这样您就可以升官发财了。”
“借您吉言。”
等官差们走得没影后,门房才把家中的大门关严实。
张觉夏摆了摆手,“没什么事了,大家都赶紧休息去吧!”
说完这话,她往客房那边扫了两眼后,也去屋中睡觉了。
此时,她的脚步是轻快的,果然她没有猜错,屋子里躺的那人根本就不是叶北修。
那叶北修的身子指定是强壮的,这就够了。
可当她躺下后,她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万一叶北修是在清澜城的人质怎么办?
那他会不会有危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