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大臣却提出质疑:“君上,虽然囚徒反叛,但难道刘宗将军就没有一点责任吗?毕竟他才是大军的统帅。”
洛丹听了,脸色又沉了下来:“刘宗也是情急之下才将责任说出,他在现场,岂会不知事态轻重。
如今先不论刘宗的责任,这十万囚徒的背后,恐怕还有更深的问题。”
说到此处,刘宗在信中提到的王廷中有大荆细作一事,让大殿中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
“君上,刘宗将军提到王廷中有大荆的细作,这绝非小事啊。”一位大臣忧心忡忡地说道。
“是啊,若真有细作在朝中,那我们的一举一动岂不是都在敌人的掌握之中?”另一位大臣附和道。
洛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此事必须要彻查清楚。只是,这细作究竟会是谁呢?”
群臣们开始纷纷猜测起来,有的说是某个不起眼的小官,有的则怀疑是朝中的重臣。
“君上,依臣之见,当务之急是先稳定局势,不能让此事在朝中引起恐慌。”一位老臣站出来说道。
洛丹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但这细作一日不除,孤心中一日难安。”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洛丹的目光落在了御史大夫刘洵的身上。
“刘洵,此次启用十万囚徒为军,是你提出的建议。如今出了这等大事,你作何解释?”洛丹冷冷地问道。
刘洵吓得连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君上恕罪啊!臣当时也是为了扩充兵力,尽快击退敌军,绝无其他恶意啊。”
“哼,若无你的建议,何来今日之祸!”洛丹怒斥道。
这时,丞相乔瑜和其他一些大臣也站了出来,纷纷指责刘洵。
丞相乔瑜说道:“君上,刘洵此举实在是草率至极。
这十万囚徒本就难以管束,他却执意要将他们编入军队,这不是给敌人可乘之机吗?”
其他大臣也随声附和:“是啊,大王,刘洵罪责难逃。”
洛丹看着刘洵,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来人啊,将刘洵拖出去,车裂,夷三族!”
侍卫们得令,立刻上前将刘洵拖了出去。
刘洵惨叫着,呼喊着冤枉,但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
洛丹坐回王座,揉了揉太阳穴:“传令下去,让城卫加紧排查,务必将细作全部揪出来。
同时,命刘宗坚守崤谷关,不可再有任何闪失。”
“是,君上。”群臣齐声应道。
在雁国王廷那略显压抑的朝堂之上,刘洵被拖出去车裂、夷三族的消息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波澜。
群臣们或是暗自庆幸自己未受牵连,或是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惶恐不安。
洛丹坐在王座之上,神色凝重地望着殿下的群臣,心中却如翻江倒海般难以平静。
刘洵的罪责虽已解决,但如今雁国所面临的危机却如乌云般笼罩在头顶,沉甸甸地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诸位爱卿,如今刘洵之事已了,可我雁国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之中。”洛丹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