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微弱烛光,在其右手手心有一个黑泪诡燃蜡炬标志,而丢至右手的一摞扑克牌,已然不知何时,只变成了一张单牌,上面的黑桃A花色也格外显眼:
“麦吉克,收起你这小丑般的无趣把戏。”
烛光中,一名身穿黑色孔雀翎华丽长裙袍的金发女性走了过来,在其雪白如霜的,被雀绒丝外文胸遮掩下的肌肤上,靠近心脏的部位,黑泪诡燃蜡炬标志,则显得像是雪白大地上的一点黑梅。
金发女人对着煜凌玄优雅地行了个屈膝礼,随后话语一转,面对麦吉克的语气又变得冷峻不屑了:
“我们亲爱的凌玄大人,是不会在这多费一点时间,听你重新说出这些我们早已都知晓行不通的理论的。”
“啊对对对,亲爱的葵恩女士,要是您能提出堪比您身段的更好建设性意见的话,那我倒是也愿意为您——时刻捧抱着您黑乎乎的裙摆,忠心地跟在您身后哦!~”
“哼!少在那阴阳怪气!还为我捧抱裙摆?!你也配?!”葵恩有些生气,精致的容颜一怒,则变得异常令人骇恐,她朝着麦吉克靠近,似要动手道:
“再说我的裙摆本来就是黑色的!”
“够了。”
煜凌玄更加冰冷的声音发出,葵恩立刻站住了脚,脸色也变得有些惊恐,并且另外三个人,也各自立刻变得小心谦恭起来,行出跪拜礼,鞠躬礼,抚胸礼等各种行礼请罪的动作,葵恩也再次行出屈膝礼小心翼翼道:
“对不起凌玄大人,是属下们冒失了……”
“起来吧,杰斯特斯。”
“凌玄大人,在属下起来之前,属下还想多说一句。”
“讲。”
“我们这么做……真的对吗?”
杰斯特斯此话一出,让除煜凌玄外的其他四人,纷纷都感到不同程度的震惊。
“我们总是在用绝对的手段,迫使他人认可我们,凌玄大人,您不是跟我们承诺,不会有更多的人因苦难而牺牲了吗?——这是在元洲之上实现我们伟业的必然作为,可是我们却一直建立在无辜生命的死亡之上……”
“杰斯特斯。”煜凌玄依旧冷冷道,“你起来。”
“凌玄大人,我……”“我叫你起来。”
“……是。”
杰斯特斯缓缓站起身,下一秒,却被煜凌玄一手贯穿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