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向死由生。”马教授回复道，“那你就这么走下去，前面要是万丈深渊你又该如何，我们费了多大的力才从里面出来啊，这一下的错误选择岂不是让之前的一切都付诸东流了吗？这划不来的。”

“马教授你之前做实验在做之前就知道哪一次能成功吗？”阿玲问道，

“那怎么可能，每次结果都是未知的，如果知道结果再做实验怎么可能得到新的定理。”马教授反驳着，像是明白了什么突然明白过来，一时哑在当场。

“那我跟你一起走吧，我老赵的牛逼还没给你吹完呢，怎么能这么快就结束了，如果我们的灵魂生命力只剩一周就一起度过最后一周，要是一天那就一起过最后一周。”

“老赵...”阿玲什么都明白，那些无数个黑夜里的保护都不是假的，只不过如今她不是人，所以一直都在逃避这个问题，直到李凌泉和顾倾寒也能以灵魂态相爱这才让她慢慢开始接受老赵。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这是这么多年阿玲第一次感到恐惧以外的感受----爱，对他们灵魂来说是极端的奢侈品。

老赵见状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和阿玲抱在一起，这一刻似乎一切都是值得的，老赵和阿玲也算是历经坎坷，人都未必有他们的感情坚固，想起这么些年的点点滴滴，两人的心开始逐渐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