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男人不能说不行(1 / 2)

女子微微一笑:“贵客光临,我哪敢一人高卧床上?”

李奕不得已,只得和她睡在床上,但心里恐慌,一动不敢动。

没多时,李奕发觉,女子竟然伸过手来摸他,并轻轻捏了一下他的大腿。

李奕哭笑不得,假装睡着了,好像没有觉得。

又过一会儿,女子竟然钻到李奕的被筒里,用手摇他。

李奕心中苦笑,仍然一动不动。

等了一会儿,女子突然伸手,去摸他的那里。刚一摸,手马上停住,大失所望,悄悄爬出他的被筒,偷偷地哭起来。

这时,李奕羞惭得无地自容,只怨恨自己非要去追求强大的力量,特意被雷劈,竟变成这个鬼样子。

女子起来,命丫鬟点上灯。

丫鬟一看主人脸上有泪痕,惊问怎么了。

女子摇了摇头:“叹我命不好!”

丫鬟站在床边,只看主人的脸,等主人吩咐。

女子沉吟着,叹息道:“叫醒郎君,放他走吧!”

李奕听了,更加惭愧,正想离开。

这时,一个妇人推门进屋。

丫鬟笑道:“华姑来了!”

李奕偷眼一看,见这妇人五十来岁,很有风度,像是扈情剑变老之后的模样。

这妇人见女子未睡,便问原因。

女子没有回答。

妇人见床上躺着一个人,便问:“同床的,是什么人?”

丫鬟替女子回答:“夜里来了个少年郎,借宿在这里。”

妇人笑着道:“原来是兰剑妹妹的花烛之夜。”

抬头又见女子珠泪未干,她吃惊地问:“新婚之夜,不该悲泣,莫不是新郎有粗暴之处?”

女子仍不回答,而且越发伤心。

妇人掀开被子,想看个究竟,不料一掀被子,却发现一封信掉在地上。

她拿起来一看,惊奇地道:“这是我女儿的笔迹。”

马上拆开信一看,非常诧异,叹息起来。

那个叫做兰剑的女子,觉得奇怪,问妇人是怎么一回事。

妇人哀声道:“这是我女儿情剑的家信,说她的丈夫死了,她无依无靠,日子不好过。”

兰剑轻声道:“这个少年曾说过替人送信,幸亏没打发他走。”

妇人叫起李奕,问信是从哪里来的。

李奕把经过说了一遍。

妇人笑道:“这么远,麻烦你送信,我怎么报答你呢?”

想了想,她打量着李奕,笑道:“你怎么得罪了兰剑?”

李奕苦笑:“我……我不知什么罪。”

妇人又问兰剑。

兰剑叹口气道:“可怜我自己活着的时候,嫁了一个阉人,谁知死后,又遇到一个阉人,所以悲伤。”

妇人觉得奇怪,看了看李奕,缓缓道:“这么聪明漂亮的孩子,竟是阉人吗?这是我的客人,不能长时间打扰别人。”

于是,她领着李奕,到了东厢房,伸手去检查他的身体,呵呵笑道:“难怪兰剑会哭泣!幸好还有根蒂,我有办法治!”

说着,她就点上灯,翻箱倒柜,找到一粒黑药丸,叫李奕吃下去,小声告诉他不要动,然后关门出去。

李奕独自躺在屋里,心想不知这药是治什么病的。

将到五更天时,才一觉醒来,他觉得肚脐下边,一股热气直冲那儿,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

他用手一摸,不禁大喜:“我又行了!”

心里又惊又喜,就像是一下子封了公爵那样高兴。

………………

第二天早上,窗户上刚看清窗棂的时候,妇人就进了屋,拿了烧饼给李奕吃,嘱咐他耐心坐着。

她反锁上门,出来对兰剑道:“小郎君送信有功,得叫情剑来,与他拜为干姐妹。暂且藏他几天,免得大家厌恶他。”

说完,她就出门去了。

李奕被关在屋里,走来走去,觉得无聊,不时从门缝里向外瞧,像个关在笼子里的鸟。

不久,他看见兰剑站在院子里,想叫她过来,说说自己的变化,又觉得惭愧,不好开口。

挨到晚上,妇人才带了女儿情剑回来。

妇人把门打开,笑道:“郎君,很闷了吧?情剑快来,谢过李郎。”

情剑犹犹豫豫地走过来,向李奕行了个礼。

妇人叫李奕与情剑互称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