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震哈哈笑道,“一亿美刀,能给你整的想要什么脸就是什么脸,将来全球随便你耍,有空还能来找我喝两杯。
替我问嫂子好,那个袋子里有送给她的钻石,祝你们夫妻和美举案齐眉......”
姜晓琀将热饺子塞进他手里,蒸汽模糊了他腕间的银表,指针正指向马年的第一缕阳光。
而郭进的火箭弹残骸,此刻正随着纽约港的潮水,漂向大西洋深处。
“你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姜晓琀攥着羊绒披肩的流苏,指节把红色丝线捻得发白。
海风从舰桥缝隙灌进来,掀起她发间的珍珠发卡,在张震墨镜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张震举着军用望远镜的手顿了顿,镜筒里的海浪突然碎成银箔。
“放过?”他忽然笑起来,喉结在阳光下滚动,“追债的黑帮能从这里排到南极冰盖,等着看他们被高利贷逼到跳海,不比亲自动手有趣?”
姜晓琀的翡翠镯子磕在望远镜支架上,清脆声响惊飞了舷窗外的信天翁。“爷爷让我转告你,”
她从旗袍口袋摸出卫星电话,屏幕上还留着华夏凌晨的拜年短信,“京城那边的“酒曲”已经拌好了,就等时间去发酵了。”
张震接过电话时,指尖蹭到她掌心的薄茧——那是练毛笔字磨出的。
“得给国内多送点‘高浓度酵母’。”
他划开短信对话框,银圆在裤袋里叮当作响,“比如郭进这次在华尔街的惨败,够让他们的‘酒坛’炸成烟花。”
姜晓琀突然笑出声,海风把她的笑声揉碎在浪花里。
张震的手刚搭上她腰肢,航母突然轻微颠簸,舷窗外的海水瞬间变蓝——热带珊瑚礁的荧光透过水面,在船身上泼出孔雀蓝的油彩。
“报告大老板,黄金岛到了!”对讲机里的电流声裹着海鸥叫,张震瞥了眼船长室的电子海图,岛屿轮廓在屏幕上闪着金光,像块被海神含在嘴里的琥珀。
他的指尖划过姜晓琀颈侧的弧线,那里还留着昨晚吻痕的淡红。
“新家到了。”银圆被他抛向空中,硬币在舷窗玻璃上撞出脆响,外面的岛屿越来越近——雨林像绿色瀑布垂到海边,沙滩上的贝壳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光晕,宛如撒了一地碎钻。
“比华尔街的黄金漂亮百倍。”张震忽然抱起她,羊绒大衣的内衬蹭过她旗袍的盘扣。
姜晓琀的高跟鞋踢到桌上的星图,纸张滑落时露出背面的甲骨文刻痕——那是齐老拓印的成吉思汗陵地图。
“在这里,”他的气息喷在她发顶,“咱们建座会飞的城堡,还有想生多少就生多少,哈哈!”
远处的岛屿突然腾起白雾,不是水汽,而是张震提前布置的信号弹。
姜晓琀捶着他胸口想下地,却被抱得更紧:“还想生多少?”
她的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发簪上的红宝石晃啊晃,正好撞在张震墨镜的“Z”字标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