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本来也不在乎小白蛇的命。

直到一只手贴在心口，伏昔尚未反应过来，先听见符栖栖说：“你身体里，拥有一只别人的母蛊。”

伏昔听不懂她此话何意，内心隐约有一个猜测。

“这只母蛊的原主人，正是你现在拥有的记忆原主人，你所以为的人生，是她真真切切经历过的。

只是蛊虫改变了你的想法，给了你一段不同的记忆，最后她没有昏迷，而是死了。

而你，不属于苗疆，也不属于你所认为的那个人。”

伏昔几乎有些听不清她在说什么，身体里母蛊被带出的痛，让她嘴唇颤抖，说不出完整的话。

符栖栖一边说着，看着一条十分恶心的虫爬入手心。

功德火焰直接燃烧蛊虫，耳边满是蛊虫痛苦尖叫的刺耳声。

伏昔觉得自己的脑子开始昏沉，她脑中一直出现一个声音：

“你便是我，我便是你……守护她，是你的核心使命。

切记，勿要擅自行动，她是你的师父，也是我们付出生命，都必须去守护的人，你可记住？”

恍恍惚惚间，她好像回答了一句“不负使命”。

伏昔迷茫的抬起双眼，眼前越来越模糊，到最后，忽然坠落。

“啪嗒。”

符栖栖看着化成木偶人掉地的伏昔，弯腰捡起，动作轻柔的拂掉灰尘，放在自己的包里。

与大木小木不同，伏昔更接近人类，甚至已经可以完全称之为人。

不然她也不会被母蛊占据了心神，植入原主人的记忆。

“师父，一切都该结束了。”符栖栖轻声呢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