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难以预测,他究竟是奔着解决问题去的,还是制造新的问题去的了。
没看到那个向来聒噪,是否能找事的风之神,现在都安安静静的缩在角落,一副一语不发,试图撇清关系,置身事外的模样。
归终就更是,保持缄默,摆出来了一个认真看诊,不闻外事的模样。
若陀龙王不由得又在心中腹诽,过去摩拉克斯一贯讲究惯了,现在办起事来倒是突然不讲究了。
丢了这么一个棘手的麻烦,在他们面前,如此扎手,他们谁也不敢贸然接手,生怕一不小心,就来了个火上浇油。
若陀龙王那来回变幻的神色,实在是太过显眼,而以往十分善于交际的温迪,也一反常态的安安静静的待在角落。
就连待人处事,极为妥帖的归终,都言语匮乏,显得过分缄默。
这就让源琢月可以断定,那个摩拉克斯一直在使用,帮助她压制缓解存于肉身之中的隐患的方法,的确是有些问题。
而看他们的表现,这个问题似乎还并不小。
虽然源琢月知道,摩拉克斯在她面前,就是个谜语人,所隐瞒的事情并不算少。
但帮她摆脱,体内那些力量所带来的负面影响的方法,背后还隐藏着一些东西,的确是着实让她不曾料到。
虽然看他们都是一副三缄其口,不愿多说的态度,估计从他们口中,也得不到什么答案。
但源琢月还是决定,问上那么一句:“……现在只不过是因为,我的肉身无法承载这些力量,所以才分流了一部分,到了摩拉克斯的躯体之中承载。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曾经摩拉克斯,也不是分出了自己的力量,去压制若陀龙王的磨损了吗?这似乎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吧?”
若陀龙王根本不知道,摩拉克斯究竟是出于怎样的动机,才做下这在他看来略显荒唐的行径。
他不知,所以根本无法解释,沉默半晌也只是吐出了一句:“这二者……的确是有所不同,自然不能一概而论。”
源琢月回问道:“那又究竟有何不同?”
若陀龙王只能干巴巴的回道:“待摩拉克斯醒来,你问他,让他亲自为你解释。”
可突然间,若陀龙王一个激灵,骤然间想起了一件被他差点忽略过去的事情。
他们来此之前,就已经发出消息,召集擅长医术与药理的仙人来此。
可其中也不乏有较为健谈的仙家,要是见到这洞府之中的情景,要是再当着源琢月的面,口无遮拦的说些什么,指不定就要遭了!
可当若陀龙王,正准备移步至洞府之外,率先做些准备。
去听源琢月的声音,悠悠响起:“看来对你们而言,摩拉克斯所使用的这个方法,的确非同一般,有着较为特殊的含义。”
若陀龙王回头看去,就见源琢月含笑向他望来:“……可是对我而言并无意义,我所知道的便是,这是摩拉克斯施救的手段,而我的状态也的确因此有所好转。这是他认为我能够接受,且我愿意接受的方法……若非如此,可能我现在的坟头都已经长草了。”
“让你们如此紧张,又不好贸然开口,那么这样的救治方式,所代表的无非便是两性关系,与伦理道德之类的问题。”源琢月轻描淡写的说道:“若果真如此,如我猜想的这般,那我也并不会在意,其意义究竟为何。毕竟在我看来,其他后天所附加的规则,并不如我的生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