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委员长官邸,庄严肃穆的大厅里弥漫着紧张而又压抑的气息。
自从开战以来,常委员长就时刻关注着淞沪的战事,仿佛他的全部精力与希望都寄托在那片战火纷飞的土地上。
毕竟能够奋战在淞沪前线的第一军等部队,可以说是他麾下最精锐的部队。
这些部队经过他多年的精心培养与调教,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宝剑,是他寄予厚望、用来抵御外敌的坚实力量。
那些士兵们,个个身姿矫健、训练有素,他们的每一次冲锋、每一次防守,都承载着他对于战争胜利的憧憬。
对于在淞沪跟鬼子作战,他一直是十分担忧。
战场的局势瞬息万变,他深知自己的部队面临着多大的危险。
每一场战斗都如同在生死边缘徘徊,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他常常在夜里难以入眠,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战士们在枪林弹雨中冲锋陷阵画面,内心被焦虑和担忧填满。
好在开战初期捷报频传,一份份胜利的消息传来,才让他焦虑的内心轻松了一些。
他仿佛看到胜利的曙光在眼前闪耀,心中充满了希望。
然而,命运似乎总爱捉弄人,当他得知淞沪鬼子迅速增兵二十万的时候,他的内心又一次紧张起来。
那瞬间,他的脸庞变得阴沉,眉头紧锁,仿佛有一团阴云笼罩在他的心头。
“报告校长,淞沪前线司令官胡寿山发来一封电报。”钱钧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来,脸上写满了凝重。
“念。”常委员长转头平静地说道,但他的内心却如同波涛汹涌的大海。
他试图用平静的外表来掩饰内心深处对战场局势的担忧。
“黄埔军人的血快流光了。”钱钧满脸悲伤地说道,声音在寂静的大厅中回荡,仿佛是一道重锤,敲击着每个人的心灵。
紧接着,他又把各部队阵亡军官的名单从大到小依次念了出来。
每一个名字都像是一根钢针,刺痛着常委员长的心。
他微微颤抖着手指,目光紧紧地盯着前方,仿佛要从那一个个名字中看到他的学生们英勇战斗最后倒下的身影。
“援军到了哪里?”常委员长心急如焚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焦急和无奈。
这可是自己的嫡系部队,要是都打光了就全完了。
他深知这些部队的损失对于整个抗战局势的影响是巨大的,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战士们安危的牵挂。
“由于鬼子的间谍勾结国内一些败类炸毁了铁路,所以援军只能步行前往淞沪战场进行支援。”钱钧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
他的脸上满是疲惫和自责。
“统计局和复兴社是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会让鬼子得逞!
马上给戴春风和徐曾两人打电话,限期三天之内找出鬼子间谍。
至于那些国内败类,必须受到惩罚。”常委员长愤怒道,
声音如同雷鸣一般,震得窗户都微微颤抖。
他紧握着拳头,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
绝不能容忍有人在背后搞破坏,让战士们白白牺牲。
“是,校长。”钱钧立刻回答道,然后迅速去执行任务。
为了给常委员长一个满意答案,戴春风和徐曾两人首次联合起来处理此事。
他们深知此事的紧迫性和重要性,迅速展开了调查。
两方人马穿梭于大街小巷,收集线索,排查嫌疑人,不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
另外一边,第一军指挥部里面,愁眉不展的胡寿山拿着电话对那头求援的第一师师长李正说道:“老兄,现在我也没有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