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鹤清词便听姬离温雅的嗓音缓缓传来。
“可你于我而言,绝非那无足轻重之蜉蝣,社稷兴衰虽在我肩头,可你亦是我心中至重之人。”
瞧着男人一瞬间怔然的样子姬离便知道他爱听,想到今天还是他的生辰,于是又补了一句:“你与这天下苍生一般重要,甚至犹有过之。”
鹤清词身形一滞,仿佛周遭的空气都在瞬间凝固。
他原本清雅淡然的面容上,泛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波澜,平日里沉静如水的眼眸,此刻竟涌起了层层涟漪。
下一刻,他突然就朝着姬离吻了上去。
他左手攥住姬离后颈的衣料,指节抵着她突突跳动的颈动脉,右手却悬在半空不敢落下。
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三次,直到她睫毛扫过他鼻尖的痒意穿透脊椎,才猛地将掌心扣上她肩胛骨。
呼吸交缠的间隙有冷汗滑进锁骨凹陷处。
鹤清词侧头避让时下颌绷出青筋,姬离有些怔然。
这个男人……
他在发抖。
血腥气在唇齿间漫开时,鹤清词忽然发狠地吮住,睫毛根部渗出潮气,像是要把所有的一切都碾碎在这个吻里。
姬离的手陷进他腰侧时,鹤清词整个脊背突然弓起。
原本虚拢在她腰后的手掌骤然收紧,将她重重按向自己战栗的胸口。
纠缠的喘息声里混进布料撕裂的轻响,他掐着姬离腰的手一紧再紧。
当第一滴泪砸在姬离锁骨上时,姬离突然僵住。
随后,他听见男人沙哑的嗓音低低的传来,“臣侍……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