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死鬼,轻一点了啦~”
“真要我轻一点吗?口是心非的骚、包!”
两人“打”得火热。
突然外面大厅“砰”的一声,花瓶应声而落!
惊得被窝里的两人一个激灵。
余颖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在陆泊睡的床上,忙不迭地躲进了衣柜。
陆泊匆匆穿好衣服出去探究竟。
只见顾鸣修手里拿着颗篮球,估计是篮球打碎了客厅的花瓶。
陆泊朝他露出假意的笑:
“小鸣修,你这个时间,不是应该在幼儿园上课的吗?!”
顾鸣修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把他的篮球拿进了自己的卧室,把门反锁上了。
他今天上了一节课,肚子不太舒服,学校安排专车接送他提前回来了。
回来之后,肚子又突然没事了,顾鸣修就拿着篮球玩起来,突然想起要上卧室拿个玩具,便带着篮球上来,经过客厅,玩着的篮球不小心打碎了花瓶,但他完全不知道余颖在陆泊的卧室里。
顾鸣修只是讨厌他那个惺惺作态的狠毒后妈,所以就连陆泊也一起讨厌了。
而且他觉得陆泊的眼神很复杂,有时候在他粑粑看不见的角落里,总和余颖用眼神交换着什么信息。
不过顾鸣修毕竟还小,不是很懂!
偶尔只是潜意识里觉得陆泊和余颖一样, 也不是好东西!
陆泊吃了个闭门羹之后,又返回到自己的卧室,关上门,余颖这才从衣柜里出来:
“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这个时间段,家里的女佣都让我打发出去花园里干活了!
那冤大头还在公司,那个小贱种也在幼儿园上课,客厅刚才的动静是谁弄出的?是宠物狗吗?”
陆泊有所担心地看着余颖:
“那个小贱种居然从幼儿园回来了!
咱们刚才的对话会不会被他偷听到?
那小贱种小小年纪,看我们的眼神却那么犀利!
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故意打碎花瓶,用他这种小年纪可以使用的方式再向我们示威?”
本来像顾鸣修这么小年纪的,还是很天真,不过顾鸣修的母亲去世之后,他变得比同龄的孩子更成熟睿智些,他身上有着与他年纪不相符的成熟。
陆泊突然目露凶光:
“亲爱的,以免夜长梦多,这个小贱种不得不除!”
余颖怔愣了一秒:
“这……”
陆泊是无毒不丈夫:
“难保他刚才没有偷听到,万一哪天,他在他父亲那里乱说话的话……”
“别说了,我同意!”
余颖也暴露出最毒妇人心的一面,和陆泊的建议达成一致。
那么接下来他们要用什么办法将顾鸣修除掉,又能够做到全身而退,不用负上任何法律责任呢?
那就得——冒着些风险,付出些代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