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尼?”
听到星口中的名字,白厄眼睛微微睁大。
星这么厉害的身手上面居然还有个老大,那推崇的态度怎么看都不是简单人物。
丹恒看着白厄试图想明白但想不太明白的样子,平静道。
“谱尼先生帮了列车良多,是一位真正的圣者。在来到翁法罗斯前我们曾与他见过,那时的他依然在为银河安宁奔波。”
“听上去就是位不得了的人物啊。”白厄感慨。
“说起来,刚开始你们就说翁法罗斯面临危机,就是因为刚才袭击的那个家伙吗?”三月七疑惑问道。
“那只是其一。”
白厄面色凝重,沉声道。
“很久以前尼卡多利不是这样,祂是纷争的泰坦,与翻飞之币,灰黯之手并称为灾厄三泰坦,但那时的他有身为战士的荣耀与智慧,一切都是因为黑潮的降临。”
“恩人!”
一声带着几乎要溢出的兴奋与欣喜的喊声打断了白厄的话。
众人看向声音来源,就见几个雅努萨波利斯装扮的人一脸兴奋的朝这边跑来。
来到跟前,为首的青年难掩兴奋。
“恩人,我们一来奥赫玛就在寻找你,终于见到你了。”
“找我?”星眨了眨眼。
“没错,雅努萨波利斯的人不会忘记你的帮助,祭司们已经在商量要用何种礼节和宝物作为对你帮助的微不足道的答谢。”
一众人的神情真诚而炽烈,身为直到最后都在坚守雅努萨波利斯的他们有着对信仰最坚定的坚守。
这中间固然有祭司的因素,但生死存亡的关头能留下就已经是对信仰最好的坚持了。
这样的一群人在面对拯救了他们生命的恩人自然有着一份诚挚。
“诶嘿,我也没那么好啦。”
星嘿嘿笑道,感觉整个人都要软趴趴的了。
“诶丹恒,这家伙的表情好欠揍啊。”
“起码她懂得谦虚。”
白厄看着各忙各的一群人,面露无奈。
该怎么说呢。
雅努萨波利斯的人就是这样,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对自己认定的事一向很坚定,不然也不会濒临绝境。
看着眼前热闹的场面,白厄挠了挠头,又摸了摸头发,双手抱胸,有种不知道该干嘛的感觉。
好像,这几位天外来客在奥赫玛已经有了不小的人气。
……
翁法罗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拉特兰岁月静好。
“么扭么扭。”
“哇呜哇呜!”
酷似烧麦的芝士流心日常欺负猫猫糕。
豆沙灰灰面对芝士流心日常表现的很委屈。
就在这时,一双秀手轻轻抱住它,把它抱起。
戳戳,戳戳,戳戳。
黑塔好奇的戳了又戳被阮·梅抱起来的豆沙灰灰。
“这小东西还挺可爱。”
虽然没有她可爱。
“哇呜哇呜!”
芝士流心duangduang的蹦跶着,明目张胆的表示对待在阮·梅怀中的豆沙灰灰的强烈不满。
猫猫糕了不起啊!
我也要阮·梅女士抱抱!
两人屈腿坐在草坪,在这片广袤的草坪上有着许多猫猫糕尽情蹦跳。
轻轻抚摸怀中的豆沙灰灰, 阮·梅轻声道。
“在它们诞生后我就发现了,它们具有感情。”
当它们拥有了真正的感情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它们不只是单纯的造物。
它们已经拥有了真正的生命。
有意思的是身为造物主的阮·梅还无法理解更深刻的情感,作为她造物的猫猫糕们却比她更先一步领略生命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