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老,早早,怎么样,还行不?”郁章问。
“这可太行了,这要还不行,那还不得上天啊。”王建军想也没想,就抢先道。
等话说完了,才感觉一道幽幽的视线朝他投来。
王建军转过去,就看见了尤挽彰的噙着微笑的脸。
王建军:……
“嘿嘿,不上天不上天。那啥,您老是这个,”他讨好的冲尤挽彰比了个大拇指,“那肯定是啥样儿的房子都能住啊,嘿嘿。”
“瞧你那怂样儿。”尤挽彰都不稀得再跟王建军计较,瞥了他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行吧,就这了。小鱼儿你费心了,那什么,房租别客气,只管问臭丫头要。”
“得了,都别傻乐了,赶紧的,麻溜收拾干净搬过来,老头子我今儿个晚上就住这儿了。”尤挽彰一点不客气的拍板。
先是牛棚,然后又来个防震棚。
十来年了,他老头子真是住得够够儿的了。
虽然时间有点儿赶,但池早也知道尤挽彰这些年没少受苦,她看着他高兴的模样,当即点头答应了下来。
“那辛苦大家了,咱们加点儿紧,争取晚上请大家吃肉啊。”池早笑着招呼。
本来就是来帮忙的,眼下还有肉吃,那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啊。
几人作怪的扯着嗓子应了声,就撸袖子准备开干。
不过吧……
“尤老,这儿有我们就行了,我带您去我家那边坐着休息,您只用看着火,给我们把热水烧了就好,行不?”郁章又道。
也是到了这时,池早才知道,郁章和郁珠的新家,竟然就在这个小院子的后面,两家就隔着一堵墙。
“嗨呀,那敢情好,还等啥,走着!”尤挽彰毫不客气,背着手当先走了出去。
你说老爷子咋没搓核桃?
棒槌吧,大冬天的,不冷么?
池早几人干脆也跟着一起,去郁章家认了认门,大概参观了下,就提着热水,又拿了些工具回来开始忙碌。
“不是,这大房子都收拾好了,兄弟你们咋还没搬啊?”走在路上时,王建军有些奇怪的问郁章。
他可是看见了,早上那会儿郁章兄妹俩可是从防震棚那边出来的。
郁章闻言,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走在前面的池早,“也就刚打扫干净,还没顾上搬。”
“今天要是来得及,辛苦建军你帮着一起搬一下?”
听到是这样的原因,王建军当即点头,“行啊,不就搬个东西么,小意思!”
因为之前是用来办公的,房子并不脏。
五个人赶在中午吃饭前就全都收拾干净了。
之后去借了辆板车,来回跑了四趟,就连带郁章兄妹的东西一起,全都搬了过来。
当晚,池早出票,郁章出钱,从国营饭店买了好几个菜回来,还去供销社买了好些零嘴儿。
大家凑在一起热热闹闹在郁章家吃了一顿,之后又提着瓜子花生啥的,转战池早和尤挽彰的新家。
笑笑闹闹玩到最后一趟公交车收班时间,才算是散了。
如此,也算是给两边都办了乔迁酒。
因为是搬过来的第一晚,即便池早的东西都还在池家,她也留下,陪着尤挽彰一起住。
等看着王建军他们坐上了车,郁章兄妹送自己回去的路上,池早提了房租的事。
“郁章,房租一个月就按十五块算,你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