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这样急性子的人会不会因为忍受不了这些委屈而出轨越界?就以我在东北的选择为例,您真的认为我当时只是一时冲动作出决定吗?事实上即使不说出来,许多问题您也应该心知肚明才是。”
至此,大领导终于理解了李安然的想法,但他仍旧感到惋惜——这样有才华的年轻人甘愿屈身于普通的职位,实在令人叹息不已。
“领导,您不是想问我究竟有何打算吗?”李安然深知今日如果不谈点实质内容,便有负于对方的支持和关心,“实际上我的愿望简单,世上的风光如此多样,我希望能去看看,并且带上我的伴侣。”
“这不仅仅是在我国的大好山河中漫步,也要去到世界各地。人的生命不过几十载,平淡生活、波澜壮阔、精彩纷呈皆为人生之一种体验。”
“另外说到,为何我是采购员就不行?您虽然身为领导,但也应该平等看待基层劳动者。”
上一分钟,大领导还因李安然的话深感认同;下一秒,却意识到自己似乎遭到了轻微的指责。“我何时轻视基层人员了?”
“那么,领导又为何认为这样的职位不适合我?”李安然微微挑眉,“要知道,无论是为食品工厂寻找所需物品,还是替国家引进先进的技术,本质上没有区别,都是在做采购的工作。”
“等等!你的言辞让我摸不清方向。”大领导略感错愕,“年纪不大,却喜欢像老成的先生那样玩些难以理解的话,你到底是想说什么,直截了当地告诉我吧!”
李安 nhiên确实开口说话了,不过使用的语言变成了 ** 语,一段带有经典颤音的流利俄语,直接令大领导愣住。
倒并非是不明白其中的内容,毕竟由于长期的中俄合作,许多高层人士都学过了俄语。
而大领导不仅懂得这一门外语,讲得也非常出色,即便在中国与俄国的关系紧张时,依然保持着与俄国友人的联系。
但越是熟悉俄国文化,他就越对李安然如此标准的俄语水平感到惊讶。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大领导根本无法想象这些地道的言语出自一位四合院长大的年轻人。
“安然,你是什么时候学起俄语的,竟能说得这般流利?”大领导的惊讶之情溢于言表。
虽然六七十年代学俄语确是一个趋势,但随着两国关系的恶化,这种趋势早已消退。
“自然是自学成才,且我自学的对象不仅仅是俄语。”这次,李安然换用了英国所谓的贵族英语进行回答,这种腔调极其纯正。
而紧接的下一句,则变成了地道的 ** 口音。
“这段日子在闲暇之余,我自己学习了多种外语,全是为了未来出外考察做准备。”
尽管同样是英语,两种不同的风格有着鲜明的区别。这种差别对于普通国人而言可能感知不大,但对母语为英语的人士来说,两者简直是大相径庭。
“真是...” 大领导彻底震惊了。
尽管他分辨不出两种口音的具体差异,但流利度还是足以证明对方的能力。
如此一来,这位青年所拥有的才华和能力就更加令人刮目相看,不禁让他思考对方还有哪些隐藏的天赋未被发掘。
“领导,您不会认为我对外国的一切太过盲目推崇吧?” 李安然转回京片子口音继续说道。“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大领导怔了一下,随后似有所悟。
“领导,您是否相信,若是一旦国家大门敞开,多年来被束缚的人民可能会觉得外来的都更优秀。”李安然苦笑了一声,“到时候,许多人将会不惜一切代价,只为实现他们对美好生活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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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领导疑惑不已。在他看来,即使海外条件优越,也比不上自己的家乡亲切。
“您听说过弹簧效应吗?”李安然比画了一个压迫的动作,“这些年,人们的心境仿佛被压缩的弹簧一样。若没有外力,情况倒还相对稳定。”
“可一旦国门开放,民众见识了外面精彩的世界后,局面会发生何种变化,想必您也有所猜测。”
这个问题的答案瞬间浮现在了领导的心头,随之而来的一系列挑战让他的表情愈发严肃。
“其实,这样的挑战无法彻底规避。”李安然摇了摇头,“俗话说得好,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儿都有。”
“不说别的,历史上大动荡时期的叛徒不在少数,其中不乏身居要职的人物。他们的生活水平已然不错,可为何还会背弃国家与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