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收完了,地里就没多少活了,元春没下地,天天往山上跑,这后山干果树多,榛子,板栗,山楂,红枣等。
深山干果树更是多不胜数。
村里人不敢去深山打干果,深山的干果年年都是掉树下烂掉浪费,元春就绕过深山外围,跑去深山打,每天都要打个一两百斤扛下来。
宋城下工后,就会去山上接她。
就这样忙了一个月,地里的棉花也都收上来了,地里彻底没活了,宋城和元春两人天天上山打干果砍柴。
又这样忙了一个多月,土地上冻了,天气越来越冷,元春和宋城把后院都堆满了柴火,地窖里也堆了几千斤干果。
宋奶奶道,“那么多的榛子松子,咱家也吃不完,你们拉去供销社卖了,留个二三十斤吃就够了。”
板栗剥壳太伤手,宋奶奶手上被扎了不少下,元春打了一百来斤就没打了,专门挑榛子松子打,把深山里的榛子树松子树都打光了。
地窖里只是一小部分,她空间里还留了一大部分,有上万斤。
第二天,元春和宋城就用拉板车拖了三百斤榛子和两百斤松子送去供销社卖,供销社收购价是一毛钱一斤,五百斤也就五十块钱。
宋城拿到钱,就交给了元春,“媳妇,你拿着,买好吃的,买新衣服穿。”
没有布票,元春就去供销社,买了一匹瑕疵大青布,有二十尺,拿回去让宋奶奶给全家人都做了一身新棉袄。
村里的棉花上交一部分外,剩下的都分了,一户人家十五斤,宋奶奶用上次的瑕疵大粗布给元春做了一床八斤的新被子。
剩下七斤棉花,正好给三个人做身新棉袄穿。
还买了一副猪下水,一个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