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到羽涅都不相信自己的运气。
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像是专门等待自己一样。
白泽思考许久,不确定道:“听说妄瞳可看未来,知过去,说不定是你将来经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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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角落里闲聊,而中间的气氛依旧剑拔弩张。
其他人屏住呼吸,齐齐看向正中间,也不想离开,只有少数几个觉得还是不要掺和事情默默离开。
上方的长老们也默契闭嘴。
整个阳礼郡都知道,褚时健最宠溺来之不易的儿子。
她们完了!
这是各位长老一致的想法。
而褚时健也来到正中间,略过两人,焦急地蹲下身察看自己的儿子。
“褚家主,我朋友何错之有。”商陆转身看他。
在场的人中,寥寥几个修为高的人只是单纯看戏,也不是阵法师,不会出手也不会帮任何一方,周围年轻人鱼花混杂,一半阵法师一半只是普通修仙者,前者为名誉和魁首之位而争,后者只是单纯尝试一下,而这些人又不管事,只适合当个见证,悠悠众口难堵,剩下的站在上方的长辈们又以褚时健为首,所以商陆直接看向褚时健。
角落中的羽涅看了看比自己还高一半的人,抬腿想要转身绕到正中间,却被白泽用法术定住。
“看来事情都在掌握之中。”白泽道:“以金丹之躯对抗一群元婴加两个化神,也不知她如何想的?”
犹记上一次,还是以金丹之躯强行领悟天道规则,最后落得个浑身是伤的下场。
羽涅也不着急,“自然是有底气对抗。”
白泽愣了下,“到最后该不会是让我帮忙吧?”
“不知道,按我以往的经验,相信她总是正确的。”
“可那只是对你们。”白泽忍不住大吼,生无可恋道:“我承认她很可靠,可也只限于想要可靠的时候或者你们……我才休息好,呜呜呜~我的实力呀~”
动境引来了周围不少人扭头看他们,偏偏两人说的半知半隐,她们听不懂,一脸疑惑,白泽又不着痕迹抹去他们的记忆,无力撑着羽涅的肩膀唉声叹气。
正中间的气氛剑拔弩张,其余的动静对他们来说举足若轻,更不必在意。
除非能威胁到他们的性命安全。
良久,褚时健道:“你这位朋友破了前辈留下来的阵,可那个阵我们一群人也没能破开,他当初更是直言除了自己没人能破。”
江篱偷偷道。“我师父年轻时留下来的。”
商陆笑了笑,“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现在青山辈有人才出,已经经历了千年之久,肯定得出几个破开此阵的人。”她顿了顿,又道:“更别提,那是我朋友的师父之前留下的,早已熟悉前辈前辈布阵的方式。”
这番话犹如一颗石子落入平静水面,掀起一圈圈波澜,周围人也开始窃窃私语。
“那位不是千年前的事情了吗?”
“真的假的?”
“我听我太爷说过,那位当时有很多朋友。”
众所周知,阳礼郡建立之初,有几位术法高强的人帮忙,也正是因为他们设下的法阵和短暂的庇护,最初的阳礼郡得以延续,但他们具体又是何人,只有一些长老知晓,其余城中之人没有出去过,只认得北处有个带着半边破损面具的石像。
更不知道当初林语堂领着师弟师妹们只是途经此地,顺道解决掉当时正在追杀的阵法师先祖们的一些人。
褚时健大惊,又想起虞琦的话,仔细斟酌了好一会,认为她们只是一个小小金丹,肯定在虚张声势。
为给儿子报仇,他抬手朝两人击来一掌,被商陆拿剑桥挡住。
涛涛剑意击碎而来的大掌,朝对方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