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虚什么?”
吴砚书亲吻着她的唇瓣辗转低语:“为夫对你的心日月可鉴,禁得起任何考验。”
“几月没见,他都这么大了,你难受不难受,他有没有折腾你?”
“没有。”
陆携月窝在他怀中,甜甜一笑低语道:“他可听话了从不折腾我,我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大嫂说这孩子指定就是是来报恩的。”
吴砚书点点头,欣慰道:“时间过的可真快,再有两月也该生了。”
“谁说不是呢。”
陆携月神采奕奕,看向他的眼神温柔多情,吴砚书一时控制不住,在她唇瓣轻咬了一下,语气喃呢道:
“月儿,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受不了…”
陆携月抱住他,回亲了上去,低声笑道:“你这人顾虑颇多,还禁不住诱惑,难受也活该!”
“别引诱我,我会真控制不住…”
吴砚书一本正经的喃呢着,可拥着她的手却不断摸索,惹的陆携月娇喘不已。
“我们要走的事,你同大嫂二哥提前说了吗?他们什么想法?”
吴砚书低声问道,无比惬意的享受着此刻的温存。
“说起这事,我还有一件事想同你说,公爹对我提过,我也不好做主,得问问你。”
陆携月柔声开口:“嫂子嫁过来没两年就守了寡,没有子嗣以后会很难,如今二哥也和离了孤身一人,公爹想让二哥兼祧两房。
反正二哥这女儿是大嫂一手带大的,孩子肯定没意见,大嫂说她都听公爹的,就是现在二哥有点憋着一股劲儿。”
“这…这未免也太荒唐了?爹怎么想出来的。”
吴砚书瞬间震惊不已,心里半分涟漪都没有了,他靠着床头坐了起来,低语道:
“这有违人伦,绝不可以。”
陆携月点头,环住他的腰解释道:“我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一次夜里我去寻大嫂,她…她居然坐在院中看着繁星数蚕豆,我便知她心里也是难熬的,只是嘴上不说罢了。”
“公爹找她聊过,说想放她出府,可她不愿意,大嫂十七岁嫁过来,现在也才侃到二十六而已,一辈子那么长,又该如何熬?”
吴吴砚书反驳道:“可二哥以后还是要娶亲的,她又该如何自处?这不荒唐吗?”
陆携月低语解释道:“你不在公爹托媒人说过几个,可那些人一打听到二哥以前受过伤。
加上前嫂子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一来二去媒人也不愿意给说了,而且我看二哥也没有想要在娶的意思。”
“我跟我娘私下里说过这事,她老人家说这事也不是不行,主要看大嫂的意见,毕竟兼祧两房这种事在北夏也不算个例。”
“不行,这事儿我接受不了。”
吴砚书眉头紧皱,不悦道:“爹就是老糊涂了,才想出这种馊主意来。”
陆携月见他这样激动也没再多说,反正这也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事儿。
晚膳过后,两人就坐上了回府的马车,即便是二更时间,吴府里依旧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