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灵说:“我就在森林中发财,可能你想不到,我现在是客栈的老板了。我开了一家客栈,客栈生意还不错,平日有人帮我打理。这个行业还是不错的。我的客栈名字叫月泠客栈,有空你去住住,感受一下那个客栈。”
孔文墨说:“那个客栈还提供舞蹈,为顾客提供美女舞蹈。你想看什么风格的舞蹈都有,当然,不同的舞蹈价格不一样。您既然是卫公子的朋友,去到那里,价格方面肯定是有优惠的。”
汪凉对烟山山顶很熟悉,他没事的时候喜欢出来走走,在烟山顶望望远方,远方的风景还是很不错的。当然汪凉不是为了看风景而望远方,他有他自己的事情要考虑。汪凉接到的任务也跟军队的兵离奇死亡有关,关夜将军找到冰火社的人时,交代得很清楚,如果能找到元凶,肯定会有重谢。汪凉当然知道侦破这样一个案件,对军队来说是很重要的,但是目前棘手的问题是,他根本不知道怎样捋清这样一个疑点重重的案件,而且现在有人怀疑此事为冰火社所为。
汪凉说:“关夜将军向我诉苦,说有些兵死得惨,也死得离奇。关夜将军也是聪明人,他自己也对案件进行分析,可他说他分析得脑仁疼,还是找不出元凶。这案件交到我手上也有些时日,我天天在琢磨,还就关将军提供的线索进行分析,我现在还是一头雾水,案件没有取得任何进展。”
情帝说:“我也正是为此事而来。这两天我在分析案件,发现制造劣质棉衣和杀害军队士兵的人很可能是一帮人。”
“噢,”汪凉眼睛一亮,“这个观点很新颖。”他陷入沉思,边走边沉思。然后说:“对,你分析得很有道理。我也判断是这样,否则两件事的蛛丝马迹不会那般相似。”
鲁猛狗说:“既然找到了凶手,就带我去会会那帮人,让我的新刀活劈了他们。我现在怀疑,就是那帮人拐走了我的妹妹。”
情帝瞪了鲁猛狗一眼,鲁猛狗不再说话。
汪凉说:“既然你我持相似的观点,就应该对这个案件进行进一步的分析,确定一个正确的结论。”
白厌沙在军队中发现一些战友走着走着就不见了,随后大家找到失踪战友的尸体,死者被进行了残酷对待。有些战友失踪后,连具尸体都找不到。这一古怪的事情引起了白厌沙注意,军队的将军对此事也很重视。今天死一个两个士兵,明天就有可能死一个两个军官。这种破坏部队安全的行为是应当被禁止的,但目前大家还不知道此事为何人所为。
白厌沙所在的队伍是精良的队伍,关夜是他们的将军。对于军中发现的此种离奇的事件,关夜已经请求冰火社和骷髅会调查。他相信,此事会有结果的。
白厌沙在行军时有些担心,这就如同瘟疫,今天疾病降临到这个人身上,明天就有可能降临到自己身上。
即便白厌沙所处环境有些紧张,他还是需要继续行军。他知道前途会有很多凶险,那些凶险是他必须面对的。战友的死去使他伤感,他知道,将来在战场上还会有更多的人死去。
白厌沙在队伍中走路,脚很痛,此时他想起在洞窟绘画的岁月,当时是那么忘我地绘画。白厌沙耗费许多心血绘制的壁画,被那些兵野蛮地毁坏。这件事情令白厌沙久久不能释怀,这将是他心中永远不可抹去的痛与恨。
白厌沙的痛恨在心里,别人看不到也听不到。在行军的队伍中,白厌沙的痛恨在内心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