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
林震南惊呼道。
“爷爷竟然是僧人还俗,还偷学了葵花宝典……”
林震南懵了,他刚刚还宽慰岳不群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自己了。
怪不得陆压会在此提起陈年旧事,原来这里面还有他林家的事!
岳不群早就从师父口中听过林远图的故事,师门对林远图偷学秘籍的事耿耿于怀,总觉得对方藏私。
不然如何解释,岳肃与蔡子峰二人修习后,武功没有丝毫进展,反而林远图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大展神威,闯下了九省五路总瓢把子的美誉!
去福威镖局夺回辟邪剑谱,也成了岳不群这一脉的心愿。
岳不群见到林震南浑浑噩噩,也出声安慰。
“林总镖头不要垂头丧气,神功秘籍,谁人会不眼热?
只要将功法用在正道上,对整个武林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幸事?
远图公侠肝义胆,神功在他手上,才不会埋没嘛!”
林震南哭笑不得。
他说的都是我的词啊!
陆压讲到这里,话锋一转。
“后面发生的江湖大事,两位应该就都清楚了。
日月神教出动十位长老攻打华山,抢走了岳、蔡两人手中的葵花宝典残本,华山派没实力上日月神教夺回,只能把主意打在日渐衰落的福威镖局身上!
岳掌门,不知道我说的对不对啊?”
岳不群的笑容僵在脸上,手里的茶杯差点被捏碎。
林震南还没从先祖偷学秘籍的阴影中走出来,又听说华山派一直对自家辟邪剑法虎视眈眈,精神险些崩溃。
“我林家没有什么辟邪剑法,远图公根本就没将自己的武艺传下来。
我爹传给我的剑法,来来回回就这么些招式,我练了几十年也没练出什么名堂来!
别说名门大派,就算是小门小派的剑法都比不过!
若不是祖上所传,我都不会教平之继续学下去!
外面的人也不想想,如果我林家真的有什么辟邪剑法,我早就打出名声来,并遵循远图公的遗志,将我林家的生意做到整个中原了!”
陆压:“外人才不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词,他们只知道林远图曾经叱咤江湖多年。
后代子孙不成气候,只可能是子孙不争气,绝不是辟邪剑法的问题。
你们练不成,并不代表别人练不成!”
林震南站了起来,来回踱步,对着岳不群问道。
“岳掌门,你也是如此认为的么?”
岳不群没有说话,但是这时候的沉默同样代表的回答。
陆压:“余沧海的师父,号称三峡以西剑法第一的长青子,就是败在了林远图的辟邪剑法之下后,抑郁而终。
你觉得余沧海会凭你的一面之词,就会将杀师大仇,一笔带过么?”
林平之噌的站起来。
“陆前辈,今天我们遇见的青城派弟子,也是为了我林家的剑法来的?”
陆压点点头。
“青城派、华山派,还包括我,都是为了辟邪剑法来的,只不过三方势力用的方法不同罢了。
林总镖头,你不将剑谱交出来,恐怕福威镖局的金字招牌难保!”
林震南苦笑着跌回了座椅。
“远图公误我林家啊!我林家哪儿有辟邪剑谱啊!
就算是有剑谱,我又该交给谁?
哪边我都得罪不起啊!”